梦,但这并不太影响艾斯黛拉平时的生活状态。
每天看看预言家日报,看下哈利和邓布利多校长被如何把诋毁成一个小骗子和老疯子。甚至更好笑的,看他们对于本来早已翻案的小天狼星,再次提出质疑和阴谋论。
至于剩下该有的假期社交,她也一个都没拉下。
为了向莉莎证明自己不是死宅,艾斯黛拉在假期里找了个机会和曼蒂一起,去了她们不差钱姐妹的“芭比梦幻豪宅”住了几天。批判性的感受了一下英国富人区的日常生活,也算是换了个地方做两天噩梦。
之后又劳烦格利塔扑腾着翅膀飞了好几天,给她的那些朋友们送去了她写的一些日常问候的短信笺。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法兰西路途遥远,艾斯黛拉给尤利尔送的信,是让格利塔转寄到猫头鹰邮局来代为递送的。
然而几天后,一只陌生的猫头鹰筋疲力尽的,给她送来了尤利尔长长的一卷羊皮纸回信外,还有一大包的各式各样的法国魔法界特产!这让艾斯黛拉着实有点不好意思。
她又赶紧通过邮寄方式买了不少魔法商店今年新出的有趣玩意儿东西,叫猫头鹰送回去还礼,感情还不起,礼数还是要周全些的。
除此之外,其他人的回信大多也都挺特别的。
卢娜给她寄了本新的《唱唱反调》希望她认真阅读并给出读后感。秋张话里话外给艾斯黛拉讲起她有些担心哈利的近况。赫敏似乎只与她进行些学术上的交流,估计是现在不太方便谈论生活?
塞德里克比较有趣,他居然跟她谈论起《傲慢与偏见》这样的爱情小说和里面的婚恋观,这让艾斯黛拉感到好笑又怪异的又去信调笑了他一番。
一切似乎都挺好的,但…这得除了德拉科。
事实上四年级下的那几个月,艾斯黛拉和德拉科交集变得越发少起来。
因为艾斯黛拉忙碌的各种隐秘行为,因为德拉科突然的无视和大笑挑衅。
但以往不是都很容易恢复的吗?
「别给我写信,反正你也不想理我。」
地铁老爷爷看手机。
艾斯黛拉看到这短短一行花体字的时候,把脸皱的像是吃了一颗酸梨子。觉得她忽然不认识德拉科了。
什么玩意儿…德拉科被人掉包了?她走错片场了,还是她到底干什么了?她有惹到这位祖宗吗?
小朋友真的有很多问号。
如果她不是幻想症爆发的话,她明明记得是圣诞节之后德拉科开始不知道抽什么风假装看不见她的,怎么被他短短一行字篡改成好像是艾斯黛拉挺无视他的样子?
她明明放假前在火车上,还顺手帮他甩了好几个咒立ting,还给他扽进了一节空车厢安置来着!
怎么翻脸不认人了?早知道他这样…艾斯黛拉就应该看着这个被魔咒击昏看上去糟糕极了的愚蠢小男孩,好好嘲笑一番,再“碰!”的一下,关上她们车厢的门。
哎呀…随便吧,反着这家伙之前半个多学期都在和她阴阳怪气,艾斯黛拉也受够了。不是不让写信吗?她就不写了!还省省她的新魔水。
除了白日的那些事情外,每到深夜,艾斯黛拉就实在不算愉悦了。在噩梦中反复惊醒的假期,一下就过去了两个月。
艾斯黛拉对于她梦中的女孩也越来越熟悉,尽管在梦魇中分不清彼此时,她总是感到惊恐、不知所措,但逐渐的,她越来越不把这一切当作一个噩梦,反而把这看成了一部片段化的纪录片。
那个姑娘偶尔会在她的梦里怒气冲冲的向墙面摔盘子,也会躲在房间的衣柜里默默啜泣。
当然,偶尔她也会有些快乐的时候。
她遇到过一个依旧是面目模糊的什么男人,或者说是男孩,产生了一些懵懂情怀。不过之后的片段里,她们不止会在明媚的户外散步谈天,也会因为听不清的原因在房间里争论不休,或是相对无言的冷战。
不过大多数时间里,都是那个最终结局般的,漆黑一团的被禁锢的“救救我!”的哭喊,或是被那个男人逼近的惊恐“滚开!”。
总是那些重复的尖叫片段。
在她的每一个“噩梦之夜”。
不只是她最后的故事,她的生活看上去也真糟糕啊。但好像糟糕的原因却又不只是因为生活,而是因为她本身。
艾斯黛拉总是忍不住想起那些梦,想起那个因为借用了她的眼睛,导致她看不到对方模样,但却越来越立体的形象。
…
五年级的入学通知书和今年所需教材的书单来的格外的晚,直到假期的最后一天,艾斯黛拉才收到它们,不过…却很有惊喜。
因为在今年艾斯黛拉不止等到了和往年一样的两张信纸,还得到了一枚装在小信封里的小小的、蓝色的——级长徽章。
蓝银底徽章上面是拉文克劳的渡鸦浮雕,它的身上还镶着一个大大的“P”,这是级长「prefect」单词的首写字母。
这是艾斯黛拉从未想到过她会得到的东西。没有经过她仔细排布,没有让她软磨硬泡,就这么自动的来到了她的手里。
而原本这玩意儿,或者说至少拉文克劳女生级长的这玩意儿,是属于帕德玛的,就是原本在去年圣诞舞会里罗恩的舞伴儿那个姑娘。
说起来,去年罗恩的舞伴是她吗?艾斯黛拉不记得了,但毕竟她的双胞胎姐妹帕瓦蒂也不再是哈利的舞伴,哈利那时候的舞伴可是他难得直球出击而约到的秋张。
所以,剧情开始自己走偏了是吗?因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天高地厚…
“哎…”艾斯黛拉用手颠着这枚沉甸甸的银蓝小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