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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2 / 2)

没你他也可以活得很好。他想着,心里替小顺不值。

然而,他这几句话在小晚听来,却是那么冷冰冰。

“什么叫……他没那么娇贵?你见过小顺的手么,都快成紫砂掌了。你这个做大哥的,有没有心疼过弟弟?”她追问道。

“……将士们守卫边关不是来请客吃饭的,可大家是来打仗的,不是来挨饿受冻的!穿的暖和点,裹好手脚,遇到敌人才拿得动刀枪,明明可以不挨冻,偏偏要大家冻死冻伤,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她忍不住反驳。

“你……”他本意只是让她别以为自己不可或缺,没成想一着急话过了头。她的话说中了他最近的心病,他竟无言以对。

风顺的手,他早习以为常。冻疮谁没有呢,他也有啊。枯燥的练武,荒凉的边关,永不休止的寒风……他有没有心疼过弟弟?小的时候,他的确心疼过,换来的总是义父的责罚。不能怕苦怕累,义父对他们吼道。慢慢的……他和风顺都习惯了这种生活,习惯了流血伤口和疼痛,习惯了冰冷尖锐没有转弯的男人的世界。或许他们不是习惯,只是麻木而已。

也许,自己对小顺的确不够关心,才让他对别人的关爱那么渴望。

“东西留下吧。我会想办法告诉他的。”他坐在桌前,双手握紧,努力平抑着情绪,半晌低声说。

意外获胜的小晚把手套小心地摆在风许桌上一角,出门时她回头望了望那短促的绒毛,心里像吞了黄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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