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治,自己把照片放在胸口。照片背面的字也被仁王雅治看见:我永远都不愿意挣脱十七岁那年听到的旋律,悠扬婉转,编制了我的梦。他把我的梦装进他的小木盒里,除了他和我以外,谁也打不开它。
山羽贺站在远处看着仁王雅治搀扶仁王爷爷的背影直至消失。仁王爷爷帮她擦眼泪的触感还留在脸上。
明天,山羽贺不会再来了……她来找仁王爷爷的理由没有了。
奶奶没有在日记里说过她与仁王爷爷分开的理由,仁王爷爷应该也不记得了。但是那些本来就不重要了,因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一个叫山羽贺的人,也已经有一个叫仁王雅治的人在了。
山羽贺揉了揉刚刚找猫时候蹲的太快还在发疼的膝盖,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