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家人各过各的,赵耕怎么出如今这儿?还摆出主人姿态?仿佛他才是这儿的主人,而司马琰就是个客。 赵耕还在嘚吧嘚吧个没有完。 “堂哥难的回一趟,怎也的吃完午餐再走呀。我这就叫人传话给灶房,叫灶房多做几个好菜,等下咱兄弟两个多吃几杯!哦对了,你见到郡主伯娘没?伯娘最近身子不大好,身旁不可以没有人照顾,幸亏伯娘还蛮喜欢我的,特地叫我来陪她。” 司马琰对此并没多大反应。 “噢。” …… 如懿郡主身子不适,宁肯叫侄子来陪着自个,也不愿见亲生儿子,进一步证实梁苏苏之前的揣测…… 司马琰跟如懿郡主母子关系果真不好。 赵耕好像没觉察到对方的淡漠,仍旧笑的阳光灿烂。 “这些时间我一直都住在定安公府中,就住在你以前住过的丽景居。 还有我身上这衣裳,也是你以前穿过的,原先尺寸有点大,我叫绣花女改了下,如今正好合适。 你瞧瞧怎样?我穿着还不错?” 司马琰冷眼看着他,面无神情地吐出个字。 “丑。” 赵耕脸面上的笑登时便挂不住。 他长叹。 “这些时间我忙着照顾伯娘,昨日没有可以抽出空去参加你婚礼,你生气了? 对不住呀,我不是存心不去吃你的喜酒。 我属实是放心不下伯娘。 你也是知道的,打从大伯父去了后,伯娘便一直闷闷不乐,身子情况也越发的不好。 你又忙的很,全都没时间来陪陪伯娘,我就只可以代替你去侍候伯娘。 若你因而觉的不开心的话,那我如今便去和伯娘辞行。 我说什么全都不可以影响到你们母子感情。” 梁苏苏轻吸口气。 分明这儿没有人吃茶,可她怎么闻到一股子茶味? 司马琰望向对方的眼神如同在看小丑,嗤笑。 “你当你穿着孤的衣裳,住着孤的屋子,就可以代替孤继承定安公的爵位么?” 他的话如同一把刀,把蒙在赵耕身上的那层遮羞布撕开,将赵耕藏在心底中的阴暗想法全部给爆露出。 确实,赵耕就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