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苏苏轻声问。 “他们为什么要脱上衣打架呀?” 司马琰思忖说:“大约是因为脱裤子打架会比较奇怪。” 梁苏苏:“……” 你非常不对劲儿。 按理说,学练武功的第一步该是扎马步,可司马琰却跳过这一步,直接开始教她怎样用剑。 他便只教三招。 挑,劈,刺。 司马琰亲自演示一遍。 即使他现在腿脚不便,可挥动长剑时,依旧姿态潇洒,气势凌厉。 有种武侠里仗剑江湖的感觉。 就非常叫人憧憬。 等演练完毕,司马琰把剑扔给梁苏苏。 “你来试试。” 梁苏苏照着他方才的模样挥剑。 同样的动作,司马琰做起来气势惊人,她做起来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 司马琰却难的的没施展讥讽既可以,只闲闲的说了句。 “继续练,孤不说停,你就不可以停。” 梁苏苏只的苦哈哈接着练剑。 不一会工夫,她的脸颊便泛起健康的红晕,鼻头冒出细密的汗液。 男人坐在木制轮椅中,注视着她。 …… 曾慕西赶到演练场,拱手见礼。 “殿下,听闻你有事要吩咐属下。” 司马琰示意梁苏苏接着练剑,别停下。 他对曾慕西说。 “你派人去打听下,瞧瞧荣家是否有个名叫蔺青芝的女人?记的低调一些,不要叫人发现孤在查她。” “是。” 曾慕西仓促地走了。 梁苏苏练整整2个时辰的剑。 结束后,她累的快要断气,赖在地面上不愿起。 司马琰懒洋洋的说。 “你如果不起来的话,孤便将你扔在这儿,叫你今天晚上一个人在这儿过夜。” 演练场晚上是没人的,放眼看去一片幽黑空荡,很是有三分阴沉恐怖的感觉。 梁苏苏哀怨的看着他。 “嫔妾太累了,起不来。” 她想叫清河王帮忙找个人背她回去。 司马琰听见她的心声,勾唇轻笑,存心问:“你是想叫孤抱你回去么?” 梁苏苏瞧了瞧他的两腿:“你不是不可以走路么?” 司马琰轻轻拍了下木制轮椅扶手:“孤有木制轮椅,你能坐在孤的腿上,用木制轮椅送我们回去。” 梁苏苏想象了下…… 场景太美,她不配拥有。 她撑最后一口气,艰难地从地面上爬起,跟在清河王背后一块回安顺堂。 梁苏苏练剑练出一身的汗,属实是难熬。 她回屋后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 司马琰在兵器库中挑选兵器。 他的挑选目标都是剑,各种长度重量的剑。 曾慕西走进,轻声说。 “启禀殿下,属下派出去的人已回了,说是荣家确实有个名叫蔺青芝的表小姐。” 司马琰随手拿起一把剑,雪亮的剑身映照出他的幽黑双眼。 他随口问。 “她现在在哪?” 曾慕西如实回答:“蔺青芝今日一早就给皇太子府的人接走了。” 司马琰的眼光微微一动。 “她怎会和皇太子府扯上关系?” 曾慕西早就知道清河王会有此疑问,提早准备好了答案。 “听闻是皇太子殿下在一回诗会上碰巧遇到了蔺青芝,对她一见倾心,当天下午便派人前往荣家提亲。 荣家人当然是万分欣悦。 儿一早皇太子殿下便派人前往荣家接人,现在蔺青芝已是皇太子府的良媛了。” 司马琰微微眯眼。 他这里才查到蔺青芝身上,蔺青芝便进了皇太子府。 怎会有这样巧合之事? 曾慕西犹疑说:“属下在查蔺青芝时,还顺道查到另一件事儿,不知应该不应该说?” 司马琰放下手中的剑:“说。” 曾慕西:“皇太子殿下不但向荣家提了亲,还派人去恭德侯府提亲,听闻是皇太子殿下看上了恭德侯府的大小姐。” 司马琰挑眉,皇太子年龄不大,精力倒是蛮旺盛。 一个才进门,就开始寻思着另外一个了。 也不怕肾虚。 曾慕西小心谨慎的问:“此事关系到梁侧妃的姐姐,殿下是否要把此事告知于她?” 司马琰不甚在乎地道。 “孤心中有数,你下去。” “是。” 经过一通认真挑捡,司马琰终究从诸多宝剑里,挑出一把轻巧却不失锋利的好剑。 梁苏苏力气比较小,更适合用这样的轻剑。 等梁苏苏洗完澡出时,见到桌上放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