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用完了早餐,梁苏苏打算回屋中去睡个回笼觉,今天难的放个假,她决定啥也不干,就睡个昏天暗地! 单单是想想都觉的美滋滋。 司马琰的知她的假日计划,只给出4个字的评价。 “不愧是你。” 梁苏苏迈着轻快步伐回卧房。 她脱掉外衣钻进被窝中,闭上眼,发出满足喟叹。 这世上没有什么地方比被窝叫人觉的舒服。 迎春默默地退出卧房。 门给悄摸摸关上。 梁苏苏正睡的迷糊时,突然感觉有只大手覆上她口鼻! 她猛然惊醒。 睁眼便对上一张陌生男人脸孔。 男子穿着普通的侍卫衣裳,眉目看上去也非常普通,属于扔到人群中就找不到的类型。 他见梁苏苏醒了,立即加重力气,紧紧捂住她口鼻,不叫她发出声音。 梁苏苏抬脚便往他腹部踹去。 这一脚踹的非常使劲儿。 男子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手却没放开。 他眼里的凶光更盛,另外一只手从怀里抽出一把短刀。 他把短刀贴上梁苏苏的脖颈,压轻声音威胁道。 “你如果再乱动下,我就杀了你。” 梁苏苏立刻停止挣扎,僵住不动。 她睁大眼一瞬不瞬的看着男人。 这是谁? 他是怎么进的? 他想干嘛? 男子用手帕堵住她的嘴,而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把她连人带薄被捆个结结实实。 做完这一些后,男人稍微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起身来到窗边,小心谨慎的把窗户推开一条缝,向往窥视。 外边还在下雨,不时便由负责巡逻的禁卫经过,卧门口还守着个小丫环。 一切都非常正常。 没有人发现梁侧妃的房中多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男子在床榻旁坐下,手中握着短刀,眼一直看着门的方向。 他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然而等了许久,也没有可以等到有人进。 男子终究是摁捺不住。 他把短刀架在脖子上,另外一只手扯掉她嘴中的手帕,压轻声音问。 “清河王何时来找你?” 梁苏苏恍然,原来这人要等的是清河王呀。 她如实答:“我也不知道。” 男子明显是不信:“你怎可能不知道?你可是清河王最疼爱的女人。” 梁苏苏反诘说:“这是谁传出的谣言? 也太不靠谱了,像清河王那种奇男人,怎可能看的上我这样的平平无奇女人?” 男子冷笑:“若他不疼爱你,又怎会特地带着你来清凉山避暑?” 梁苏苏:“那是因为清河王的声誉太凶残了。 亲王府后院中的那一些女人一看见他便两腿发软面前发黑恨不得当场昏去,人送外号女见愁! 就他这种,谁敢和他来清凉山避暑呀? 也就唯有我胆气大一些,硬着头皮跟来。” 男子对她的话嗤之以鼻。 “你当我会信你鬼话? 你最好收起你的那一些小心眼儿,本本分分跟我说,清河王何时会来找你? 只须你配合,我可以叫你少吃点苦头。” 梁苏苏:“我真不知道清河王何时会来,我能起誓,我如果说谎便叫我天打雷劈。” 她的话才说完,外边便想起雷鸣声。 梁苏苏:“……” 她对上男人那阴测测的目光,露出个尴尬的微笑。 “要是我说这就是个巧合你信么?” 男子皮笑肉不笑:“你觉的?” 梁苏苏:“我觉的还是能信一信的,到底人跟人当中还是要保持至少的信任的。” 男子发现这女人的嘴皮属实是厉害,只须给她张嘴的机会,她就可以说个没有完。 他不想再和她浪费口舌,拿起手帕又塞她嘴中。 屋中再度变的安静。 外边的雨声清楚可见,连绵不绝。 时间一点流逝。 眼看都到午时,还是没人进。 男子越来越焦燥起。 他扯掉梁苏苏嘴中的手帕,不耐烦的问。 “你中午都不必吃饭的么?为什么全都没有人来叫你吃饭?” 梁苏苏如实答:“因为我和他们说,我要睡一整日,只须我没有醒来,就不准人来叫我。” 男子无语:“你是猪么?竟然要睡一整日。” 梁苏苏表示抗议:“你能瞧不起我,可不可以瞧不起猪!” 男子:“……” 神经病呀! 男子名叫柳式钟。 他原先是麒麟卫里的一员,因着帮忙杀锦汐灭口而爆露了内贼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