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孤没提醒你哦。 未央宫中,太好意的人,往往都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梁苏苏眼球一转,装作怕的模样,一头扎进清河王的怀中。 “嫔妾还有殿下啊,即便皇六子要找嫔妾报仇,也还有殿下保护嫔妾呢!” 司马琰伸出一根骨节明明的颀长食指,指腹抵住梁苏苏的脑门,把她往外推。 “孤自身都难保,你就自求多福。” 梁苏苏立刻化身成为嘤嘤怪。 “嘤,别嘛,殿下就是嫔妾的天的地,是嫔妾这一生最大的依仗。 嫔妾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 不管你到哪里嫔妾都要跟着你,你不可以不管嫔妾啊!” 司马琰嗤笑:“你就只会拿这一些话来哄孤,嘴中说着多么在乎孤,却连个黏米团儿全都没有给孤做过。” 梁苏苏:“……” 不是吧不是? 清河王为一个黏米团儿耿耿于怀到了如今? 没有想到他长的人高马大的,心胸竟然比针眼还要小! 司马琰听见她的心声,抬手在她腰肢上惩戒性地捏了一把。 梁苏苏感觉又痒又疼,慌忙以后退,嘴中胡乱应道。 “唉啊啊,你不要动手啊,不就是一个黏米团儿嘛,嫔妾转过头便给你做!你想吃什么馅儿的,嫔妾便给你干嘛馅儿的。” 司马琰顺势放开手,任凭她一溜烟到门口。 梁苏苏跑出去一段距离又突然转回。 她趴门框上,探出半截身体对他说。 “嫔妾去瞧瞧皇六子,好快便回,晚上等嫔妾一起吃饭啊。” 说完她就蹬蹬跑走。 司马琰独自坐在木制轮椅中,表情有一些模糊。 他突然想起小时,父亲每次出门前,全都会特地去和娘亲打声招呼。 要是父亲要比较晚才可以回,就会叫娘亲自个吃饭,不必等他。 要是他如果好快就可以回,就会叫娘亲等他回一起吃饭。 他们一如这世上每对普通夫妇那样,过着平淡温馨小日子。 对司马琰来讲,那就是家应该有的模样。 司马琰学着记忆里娘亲的模样,对着梁苏苏离开的方向低声说句。 “早点回。” 梁苏苏来到孟贤妃的住处,见到了卧病在床的皇六子司马易。 他看上去比上回见面又消瘦了一些,面色苍白,整个人全都蔫蔫的,非常没有精神。 他似是没有想到梁苏苏会来,眼中流露出意外。 “你怎来了?” 声音很喑哑,一听便知道他的病还没有好。 梁苏苏在床边坐下,嘴中说。 “是孟贤妃娘娘叫我来陪你说说话的。” 梁苏苏赶忙补救道。 “该开心的人是我才对,可以得到孟贤妃娘娘的传召,我真是受宠若惊,欣悦不已。” 孟贤妃勉强接受了她的这个解释,慢慢说。 “皇六子的状况料来你都已知道了,他如今既不愿吃饭,也不愿吃药,希望你可以帮忙开解一下他,不要叫他再拿自个的身子健康耍脾性。” 梁苏苏心想不是给人灌毒鸡汤么?她擅长! 她毫不迟疑一口应下。 “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 孟贤妃对她的积极态度表示非常满意,命人搬来凳子,示意她坐,又叫人端来茶点。 司马易的反应却非常淡漠。 他抿着唇,眉毛皱着,闷闷不乐模样。 在孟贤妃问他渴不渴时,他直接便转过头去,拒绝和她交流。 孟贤妃对此好像已习当常了,并没表露出生气亦或尴尬的情绪。 她接着问:“梁侧妃特地来看望你,你难不成不想和她打声招呼么?” 司马易还是不说话。 此刻他全身上下都充斥着抵制。 孟贤妃还想再说一些什么,却给梁苏苏叫住。 “娘娘,这儿交给我就可以了,你为照顾皇六子一定非常辛苦,乘如今去歇会儿,可不要将身子给熬坏了。” 孟贤妃也知道自个不给皇六子待见。 她如果留在这儿,皇六子一定会把抵制进行到底。 没有法子,孟贤妃只可以站起身。 “那本宫便先走了,你好生开导皇六子,只须你可以哄好他,叫他乖乖吃饭吃药,本宫少不了你好处。” 她因为出身缘故,已习惯这样的居高临下的姿态,说话办事也比寻常人少三分顾忌,多了一些张扬跟随便。 因而她没注意到,自个在说完这话后,皇六子的神情变的更不好看。 在他看来,孟贤妃的话无疑是在跟他说,梁侧妃是她那一旁的人。 她们全都是一伙的! 梁苏苏送走孟贤妃后,回过身回到床边坐下。 她看着依旧转头看着墙壁的皇六子,说。 “可以了,孟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