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河对岸那里突然杀出好多野匪。 那一些野匪个个都生的健壮,他们提着砍刀等武器,冲着负责运送钱粮的车队冲去! 司马铖登时便急了。 如果这回的救灾钱粮又给抢了,他还怎么和父亲跟群臣交差? 他赶快冲四周的护卫们叫。 “快去帮忙!” 蔺青芝赶快提醒道。 “皇太子殿下请冷静,这铁索桥承重能力有限。 如果众人一下都往回冲,恐怕铁索桥会断掉。 不如派出小部分人去帮忙,剩下的人留在这里接应。” 司马铖觉的此言有理,于是点头应了。 河对岸。 在野匪们冲出的第一时间,曾慕西便已组织人手进行抵御。 曾慕西想叫清河王先走。 可司马琰却没动,他叫那一些装载着救灾钱粮的舆车先走。 龙虎大营的将士们训练有素,且人数更占优势,野匪们知道不可以和他们硬碰硬,就专门对着那一些装着钱粮的舆车下手。 大部分的舆车都给送到了对岸,唯有两辆装载着钱粮的舆车给野匪团团围住。 看模样他们是肯定要留下这辆车钱粮才罢休。 曾慕西冲清河王所在的方向叫。 “殿下先走,卑职断后!” 司马琰通过车窗看了一眼外边的状况。 眼下龙虎大营这里占据优势,料来他们该吃不了亏。 所以司马琰对负责赶车的奴仆说。 “走。” 舆车慢慢使动,车轱辘碾过泥泞,上铁索桥。 风雨交加之中,铁索桥左右摇晃,特别是给车轱辘碾过的地方,会发出咯吱声音。 梁苏苏这下是真有点怕。 她抬手抓住车窗边沿,身子绷的非常紧。 司马琰看她一眼。 “你如果是怕,就抓住孤王的手。” 他便就是这样一说,想不到梁苏苏竟然真的将手伸来。 她牢牢抓住他的右手,不敢往外看。 司马铖坐在舆车中,通过车窗看见清河王的车马越发的近。 他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卑劣的想法…… 如果铁索桥在这时突然断了,清河王必死无疑。 即使将来父亲追问起,他也能推说是意外。 这个想法才一冒出,就无法再给遏制下去。 清河王此人猖狂自大,仗着有皇上的疼爱便无法无天,连他这个皇太子全都敢不放在眼中。 这样一个人如果活着,不但不会对他有任何帮助,还有可能会影响到他将来的登基之路。 既这样,那便叫清河王去死好了。 司马铖轻声对亲信交待了两句。 亲信面色一变,似有迟疑。 可在迎上皇太子那冷厉阴森的眼神时,他一下便怂了。 “卑职遵命。” 如今全部人全都在关注河对岸局势,没人注意,一个矮小的人悄摸摸靠近了桥头。 他用短刀在绳子上划了两刀。 铁索桥本就年久失修,现在再加上人为破坏,它好快便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紧接着,绳子断了! 在第一根绳子断裂时,铁索桥猛然向右倾斜。 负责赶车的奴仆给这一幕吓的手足无措,脑子一片空白。 舆车随着桥面一起向右边翻,滑落,马匹发出嘶鸣! 正在跟野匪厮杀的曾慕西见此场景,登时便目眦欲裂。 “清河王!” 他的嘶吼没有可以阻挡悲剧发生。 舆车以不可阻止的势头坠入河里,溅起水花。 河水太湍急,只是片刻的工夫,舆车便给河水冲出非常远。 等曾慕西解决掉那帮野匪,再转头找清河王时,已看不见他身影。 整辆舆车都不见了,不知是给河水冲到什么地方去了。 曾慕西近乎要疯。 他立刻下让,叫全部人全都沿着河流全力搜寻,务必要找到清河王! 身处河对岸的司马铖却在此刻露出了满意的笑。 他终究把那碍事的清河王给解决掉了。 蔺青芝无意间瞄见皇太子的这个笑,不禁一呆。 此刻全部人全都在为遭遇意外的清河王而着急不安,唯有皇太子在笑。 他这反常的样子属实是非常不对劲儿。 蔺青芝联想起皇太子对清河王的众多看不顺眼,心中不禁冒出个大胆想法…… 难不成清河王之所以会出事儿,并不是是遭遇意外。 而是皇太子在暗里捣鬼? 司马铖望向蔺青芝,微笑问。 “怎么了?” 蔺青芝赶快压下心中那可怕的想法。 “没事儿。” 原先蔺青芝是想叫皇太子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