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见状,还当她是舍不得那钱包,含笑道。 “你如果喜欢那钱包的话,转过头我再给你做个一样的。” 梁苏苏疯狂摆手表示不必。 那钱包可是个不定时炸弹,她巴不得扔的远远的,怎可能再要个带在身旁? 是嫌自个死的还不够快么? 霍氏:“那这珠子,你要带走么?” 梁苏苏:“不必,这东西我拿着也没有用,你看着料理。” 霍氏点点头,表示知道。 她从木匣中挑捡出几个很是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打算带回去好好收藏。 霍氏盖上木木匣,压轻声音神秘兮兮的问。 “上回我给你的药方,你回去有没准时吃?” 梁苏苏头皮一紧。 霍氏带着她的催生大魔咒又来了! 梁苏苏顾左右来讲他:“最近事特别多,先是清河王受伤,而后又是奶奶病逝,我都没时间去想那一些事儿。” 霍氏只知道清河王给皇上命令闭门思过,并不知道他还受伤了。 她赶忙问:“清河王伤的非常重么?” 梁苏苏:“蛮严重的,需要修养好长一些时间。” 霍氏忧心忡忡:“清河王还那样年青,万一落后遗症咋办?” 梁苏苏抚慰道。 “你不要太紧张了,家医说殿下的体质非常好,只须好好修养,该可以痊愈的。” 霍氏稍微放下心来:“那就行。” 随后她蹙起眉毛,责备。 “你明知清河王受伤,身旁非常需要人照顾,你怎还要留在侯府过夜?你也太不懂事了。” 梁苏苏:“没事儿的了,亲王府中那样多人,殿下不可能缺人照顾的。” 话虽这样,霍氏还是放心不下。 “你明儿一早就回,我们这儿不需要你帮忙,你只需安心照顾好清河王就可以。” 梁苏苏心中非常不愿意。 如果她明儿一早就回,清河王一准儿要查她功课。 到时她答不上来咋办? 以清河王那狗脾性,一定又要乘机折腾她。 她还是晚点回去比较好。 可以拖一时算一时。 梁苏苏凑过去抱住霍氏手臂,开始软磨硬泡,非要晚点回去。 霍氏架不住她,最后只可以妥协,同意她明晚再回。 翌日,开始有人陆续来恭德侯府吊唁。 家中来客,梁苏苏不好意思睡懒觉,一早晨便起了。 她换上素净襦裙,鬓上就插白绢花,表面上不施脂粉。 霍氏也是差不多打扮,只是她的身上还多了件孝衣。 她跟梁敬祖跪在灵位一旁,在他们背后还跪着梁耀宗跟梁照宗。 每个人的眼圈都红红。 梁苏苏作为已出嫁孙女儿,只需要磕头上香就可以了。 可她还是乖乖跪在两个弟弟身旁。 一日时间好快便过去。 等太阳快要下山时,梁苏苏终究没有法再在侯府赖下去。 在爹妈的一再催促下,她依依不舍离开侯府,乘坐舆车放回清河亲王府。 因跪一日缘故,她的两腿酸痛的厉害。 下车时,她是给人扶下去的。 这会儿天已黑,可司马琰依旧没吃晚餐。 一个人吃饭属实是没有意思。 他就是在桌边坐了会儿,就叫人将满桌的菜全撤了。 古超正为此事焦虑不已,听闻梁侧妃回了,他心一喜,心想救星可算回了! 他赶快跑出去迎接梁侧妃。 注意到梁侧妃走路的姿势不大对,古超关心的问。 “侧妃的腿受伤了么?我这就叫人去将家医叫来给你瞧瞧。” 梁苏苏摆手表示不必。 她给人搀扶着以后院走去,当她看见清河王时,发现他正坐廊下。 屋檐下挂着灯笼,叫他看上去便像是无边黑夜中惟一的亮光。 梁苏苏的脚步微顿。 司马琰因为两腿受伤的缘故,又恢复坐木制轮椅的习惯。 他看着不远处的梁苏苏,阴阳怪气的说。 “我还当你今天晚上又不会回。” 梁苏苏讪笑:“怎会?嫔妾时时刻刻都想念你,巴不得快点飞回你的身旁。” 她迈着两条酸痛小细腿走去,推着清河王往屋中走去。 司马琰问:“腿怎么了?” 梁苏苏叹气,把自个跪一日的事儿说出。 司马琰叫她坐下。 “将裙子掀开来。” 梁苏苏羞赧说:“殿下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做这样的事不大好。” 司马琰面无神情的看着她。 “孤就是想瞧瞧你的腿有没淤青?” 梁苏苏:“……” 她惭愧低下头,抬手提裙,露出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