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课计划被逼夭折。 司马琰坐在一旁,边吃茶一边监督她练字。 金淑走进,恭敬地福了福身。 “殿下,澜姑娘来了。” 正在埋头练字的梁苏苏立即直起身,双眼放光的望向门口。 司马琰放下茶杯子,残酷无情的说:“看什么看?继续练你的字去。” 梁苏苏撇嘴,失望地垂下头去。 司马琰走出书房,看见了站在庭院中等候的澜姑娘。 她今天特地换上了昨天买的新裙子,鲜艳的红色把她映衬的如朝阳般绚烂,让她的容貌比之前更娇艳动人。 见到清河王走出,澜姑娘赶快行礼。 “嫔妾拜见殿下。” 司马琰站在台阶上,高高在上地俯视她,凉凉的问:“你来干嘛?” 澜姑娘低声细语的说。 “嫔妾是来给殿下跟王妃请安的。” 这身衣裳是清河王妃给她买的,清河王妃还说她穿这身衣裳特别好看,因此她今天特地换上它,想清河王妃看着开心开心。 司马琰听见她的心声,轻蔑地哼了声。 “不年不节的,穿什么红色?不知道的还当咱们家提早过年。” 澜姑娘给说的很窘迫,面色涨的通红。 “是嫔妾穿错衣裳了,请殿下恕罪。” 司马琰阴沉着脸说:“回你屋中待着去,没事儿儿不要乱跑。” “是。” 澜姑娘给清河王那严苛的模样吓的不轻。 她近乎是落荒而逃地跑了。 梁苏苏竖起耳朵偷听,听见清河王存心将澜姑娘给吓跑,她不禁轻声逼逼。 “清河王这模样真是像极了王母娘娘。” 司马琰才一进便听见这话,挑眉问。 “什么王母娘娘?” 梁苏苏立即装作没事儿人般回了句:“没有什么。” 她心想,自然是牛郎织女中的那王母娘娘啊! 王母娘娘用一到银河隔绝牛郎织女,清河王用一扇门隔绝了她跟澜姑娘。 二者何其相像啊! 司马琰给她给气笑了。 分明他和她才是元配夫妇,怎么到她心中,他反而成了多余的那一个? 司马琰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当天下午他便叫人把澜姑娘打包送去城外一处不要院。 梁苏苏的知此事后,跑去找他理论。 “好好的,你干什么将澜姑娘送走呀?” 司马琰懒洋洋的说:“我愿意,有能耐你咬我啊。” 他心想,梁苏苏都和澜姑娘成牛郎织女了,他如果再不将澜姑娘送走,这家中以后只怕便没有他什么事了。 梁苏苏好容易才有了个能一起逛街买买买的小姐妹,想不到转眼清河王便将人给打包送走了。 搞的她很郁闷。 好在她的郁闷没持续多长时间,就给一位访客给打断了。 今天常山王妃亲自登门来向清河王夫妇赔礼道歉。 “前两日清河王的寿宴上,我们家殿下吃醉了胡说,还望清河王多多包涵,千万别和他一样见识。” 说完,常山王妃就送上了精心准备的礼物。 因为对方是女眷,司马琰不便和她过多接触,简单闲聊几句后,司马琰就起身离开。 所以接待常山王妃的工作便落到了梁苏苏身上。 常山王妃比梁苏苏大了十几岁,即使化了妆,仍旧能看出她眼尾的细纹。 她看着梁苏苏感叹道。 “年青真好啊,水水嫩嫩的,看着便叫人心生欢喜。” 也怪不得她家殿下总寻思着以后院添人,换做是她的话,一定也更爱看那一些年青娇嫩的颜色。 梁苏苏不好意思地一笑:“今天天不错,我们去园子中逛逛?” 常山王妃欣然应下。 如今已是深秋,树叶已飘落,景色不如春夏那样盎然鲜艳,可也别有一通意趣。 常山王妃很是为健谈,她边闲逛,边和梁苏苏说起盛京城里最近发生的趣闻。 梁苏苏听的津津有味儿。 她虽说贵为王妃,当因为清河王的凶名太吓人,平时中一样没有人敢登门拜访,好像王公世家女眷当中的聚会,当然也不会通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