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梁毅闻言奇道,虽然我朝禁开赌坊,可把控并不严格,都是挣只眼闭只眼 ,那逍遥坊都开了许多年了,怎么现在又被查封了。
那小厮闻言,抬眼看了看四周,小声道,老爷,小的听说,那逍遥坊可不只是赌钱,听说,还偷偷贩卖阿芙蓉。
梁毅闻言,惊了惊,随即挼了挼胡子道,怪不得呢?
梁釉见梁毅问完了,连忙问道,那那些赌坊里的人呢,也被抓起来了。
小厮挠了挠头,这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小的可以帮小姐打听打听。
这就不用了,我不过一时好奇而已。
小厮闻言应是,那小的先退下了。
屋里又剩下三人,梁氏给梁釉盛了一碗汤,阿釉多吃些。
随即又道,赌坊这么个害人的地方,早就该封了,现下又搞出什么阿芙容,真是孩人不浅。
梁毅闻言附和。
一家人吃过早膳,梁釉就回了自己院子里。
刚到院子里,她就吩咐彩云,打听打听外面赌坊的事情。
彩云应声而去,梁釉则想起林榕,有些担心,赌坊被封,李家的事恐怕就要败露出来。
林榕没有一点心里准备,定然要伤心。
彩云很快回来,她打听的和小厮打听的大差不离。
只多出来,梁釉特意让彩云打听李家的事。
彩云道,我以前还觉得李家挺好的,没想道,李老爷竟然也吸食那什么阿芙蓉,还欠了一屁股债务。
现下李家众人都被押瑾大牢了。
一群人围着李家要钱呢?
梁釉闻言,闹的这么大林榕恐怕也知道了。
她轻叹了口气,写了一封信,吩咐彩云送去林府。
只是这封信,迟迟没有收到回信,直到第三日,才收到林榕的回信。
信上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星星点点的泪渍已说明了什么,只说邀她到城外的庄子上游玩几日。
梁釉想也不想的吩咐彩云彩霞收拾行礼,又去前院向梁氏说明原由。
梁氏闻言,只叹林榕这可怜的孩子,又说,还好,在成亲前发现,不然耽误一辈子。
梁釉得到母亲的应允,当下坐了马车,前往林府。
她到的时候,宋知音也到了,两人一同进了林府。
先去见过林榕的母亲严氏,严氏并没有多少什么。
只让丫鬟领着她们去了林榕的闺房。
房间里,林榕坐在床上,双眼红肿,一看就没少哭。
两人与她坐在一起,梁釉劝道,你莫要伤心了,好在,我们提前看清了他们,是怎么的面容。
是啊是啊,宋知音附和道,为这样的小人伤心也不值得。
林榕嗓音嘶哑道,我这三天也想开了,我没有嫁进李家就算万幸了。
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我从小到大一直在一起的人。
怎么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变成了这副模样。
说着,她道,我虽然没有和李家定亲,可之前也有风声传了出去。
眼下城里将赌坊的事当成谈资,我难免听到闲言碎语,是以,想去庄子上住一段时间。
所以给你们写了信,你们若是无事,可否陪我去庄子上住上几天。
我独自一人,难免有些无聊。
梁釉和宋知音闻言,齐齐应好。
梁釉道,前些日子,知音邀我去城外游玩,我没有去成。
这次,可是拖你的福。
林榕闻言失笑,你们惯会逗我开心。
我以在你们赶来前收拾了行李,那么带了吗?
宋知音闻言,连忙说,自然带了。
你不知道,我在家里,我娘总是让我学女工刺绣。
我一听你说,要到庄子上玩上几日 ,就里面收拾东西,赶来投奔你了。
我们可要好好在庄子上多住几日。
林榕闻言道,那好,我们在庄子上多住几天。
几人说走就走,林榕拜别了严氏,就踏上了梁釉的马车。
宋知音索性也弃了自己的马车,坐了梁釉的马车。
几人在路上说说笑笑,不过也多半是梁釉和宋知音逗林榕开心。
马车一路慢慢悠悠,直到走到城外庄子上,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