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几次,他都想把这里毁了。 甚至一不做二不休,把这帝国都给灭了。 这种事,他又不是没干过。 稍有不公,他就全力输出,把所能毁灭的尽都毁灭。 结果只会在暴力旋涡中越陷越深,也越觉得无趣。 尽可能讲道理,积累到临界点再爆发,虽然还是打打杀杀,可给人感觉就是不一样。 以前那里不一样,小白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跟张天流、莫老板与老爷子做事时,总有一股心安理得的舒适感。 现在他理解到了,一切还是在旁人! 人是群居的,不论怎样都活在别人的目光里,这个别人甚至包括父母。 他说自己不在乎,事实上很在乎,不在乎,不会在乎别人对他有多不公,更不会在乎别人对他的善意。 而当接收这一切,并周旋在这里面,既能达成自己的目的,有让该死的人死,让羡慕嫉妒他的人不会咬牙切齿,只有懊悔,惭愧,意识到错误,哪怕不是所有人如此,只有一个人因他而改变,他就感觉活着贼有意思! 这其中,他又意识到留白的重要性。 事不可满,不论是对自己还是他人,自己把自己填满只有假与刻意,填满他人,必遭反噬。 双方留有余地,才有可操作空间,甚至不用引导,事态就能顺心发展,人生的意义,仿佛就在这留白之中,那已成画的笔墨,就让他作为过去好了,不论美丑,那就是自己走过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