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敬源去上厕所的时间,王乔赶紧跑回来,“怎么样,是源儿吗?”
上次王乔在沙滩发现张敬源有问题以后,就找机会和任道韫商量过这个事情。
而梁祯贤由于之后忙着答辩,王乔暂时还没和他讲。
“应该不是。”任道韫表明自己的观察结果。
“那源儿去哪里了?”王乔慌了神。
“不清楚。”
任道韫有点担心。
对方时而和张敬源很像,像到连他都差点被骗。如果不是今天他故意试探,恐怕根本察觉不出来问题。
“眼下敌暗我明,我们先按兵不动。等阿贤醒了,咱们再讨论。”
任道韫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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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乔儿。”清润的嗓音唤醒沉睡中的王乔。
少年时的张敬源站在少年王乔的课桌旁。
微风穿过窗户,扬起他松垮的球衣,少年特有的肆意与张扬扑面而来。
张敬源揭开王乔盖在头上的校服。
“干嘛啊,张敬源!”
“没考好怕什么,从现在开始继续努力就好了。”
张敬源转着手里的篮球,“或者你现在和我出去打球,赢了我教你。”
“不要。”王乔把自己的校服重新展开。
趁王乔还没蒙在脑袋上,张敬源眼疾手快地把一根棒棒糖丢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张敬源嫌弃道:“一天天比我还能装成熟。”
“源儿,打球去不?”同学吆喝着张敬源去篮球场打球。
“去!”
张敬源挎着篮球,越过王乔的桌子拿起放在自己桌子上的水。
“那你好好学吧。老师问起我来,就说我去厕所了。”
张敬源离开后,藏在校服下的少年把棒棒糖珍而又重地放进怀里。
“源儿……”
那人如四月的微风,拂过花香,越过大海来到你的面前。
可情感像六月的太阳,触碰便会感到炽热无比,浑身剧痛。那痛会刺过心脏,抵达肺腑,使人动弹不得。
春日过后便是夏日,微风不会停留,太阳却会永驻。
此后无论春夏秋冬,受伤的人都会留在原地。
万般苦与痛,是爱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