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挺的鼻梁,落到他红润饱满的嘴唇。
“要我亲你。”黎诚为他补充了后半句话。
听到黎诚点破,张敬源微抿住干燥的唇瓣,紧张地上下滚动喉结。
“这人怎么有这种癖好啊!”
两人两脸通红,异口同声。
……
“长官,他们回来了。”
“知道了,先安排他们去休息室等我。”
看着前方标着大大的“10”,助理低头不敢多说,转身离开。
这是一天之中,吴芩难得的清闲时刻。
给挂在墙中央的遗像上了柱香,吴芩又开始为他细细擦拭灰尘。
“小源,你不要怪妈妈狠心,妈妈有的时候也是不得已的。妈妈想让你回来的,森林那场战斗妈妈是让他们保护好你的。”
没想到这样的安排,却成为了他的催命符。
擦拭完遗像,她又开始擦拭桌面。
“妈妈一直期待你可以把黎鸢带回来,这样我就可以让你名正言顺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抬头仰望这个曾经一直俯视的儿子,“可能就是我们娘俩儿点背,所有的人都能善终。”
“只有我们。”
从房间里出来,一直等待的助理迎上前来。
“看过监控了吗,他们现在的状态和之前比起来如何?”
“那个新来的还好一点,黎队长有点萎靡了。”
助理说话的时候,吴芩打开了自己的通讯仪,置顶的通讯人给她发来了信息。
吴芩把通讯仪递给助理,“把你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发给盛长官。”
来到休息室附近,吴芩停下调整状态。
“长官。”助理把手机递给她,“或许,您可以选择和他们一起走。”
“走去哪里?”吴芩打开镜子整理仪容,她看着镜子里的助理,“还是说,你已经找好了下家?”
助理瞪大双眼:“怎么可能。”
“这种话别再让我听到第二次。”吴芩合上镜子,“他的实力不是你我可以置喙的。”
休息室内,张敬源和黎诚两人正襟危坐。
“刚刚发生的事情,你谁都不许说。”黎诚软兮兮地威胁。
张敬源用余光时刻注意着黎诚,闻言立马点头。
“我知道,肯定不说。”
“对了,你那个匕首……”
“嗯?”
提到正事,张敬源下意识地向左扭头,不料黎诚正在朝他的方向讲话。
鼻尖擦过,两息相触,他们又像是回到了那个夜晚。
大概是被这个气氛感染,张敬源侧了侧头。
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黎诚感觉自己的血液流动地非常快,她缓缓闭上眼,死死咬住下唇。右手迅速摸到张敬源随身携带的口袋,拿出了那把匕首。
她动作很快,不过还是因为动作的缘故,唇瓣触到了张敬源的下唇。
“借我看看。”
闭口不谈刚才那个乌龙。
张敬源也知道是自己冲动了,他手足无措地转回身子。
黎诚仔细辨认,这把匕首的刀把上刻着一个太阳。而上一把出现有相似图案的,是黄青青送给黎鸢的那个匕首。
“这是W给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黎诚把匕首收了起来,“你拿来防身用挺好的。”
“两位久等了。”
吴芩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姗姗来迟。
“吴长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一见到她,张敬源浑身的气都涌上大脑。
“既然你的那些目的都达到了,是不是就可以放黎诚离开了。”
“离开?”吴芩转头看向自己的助理,“我有说过他们可以离开吗?”
助理配合地摇头。
“那你如果真想把她收入麾下,就更不应该用我这样一个废人牵扯住她。”他看向吴芩,“你要是恨我,尽管冲我来,没必要再搭上一个好好的女孩。”
“和你有什么关系,”吴芩有些无语,“你又不是我儿子,我为什么要因为你而这样对黎鸢?”
“我是想让她见见世面,之后才不会再走错路,被别人骗。”
这个对话让黎诚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有让我为您办事,也不想放我回去。吴长官,就算是死刑犯都该知道自己的处决时间。我到底该怎么被处理,您给我一个准话。”
“谁说我不让你回去,只是时间未到。”
“黎诚已经处于迷失的边缘时间了。”张敬源着急地说,“你一直扣押她那不就是想毁了她吗!”
“放心,我会让她吃抵抗药物的,就安心在我这里呆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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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关于您被曝出的大尺度照片丑闻事件造成华鼎集团的股票下跌一事,请问您有什么看法?”
“沈总,作为前E市首富之子,您对于给现在的首富打工有何感想?”
“沈总,有传闻说您已和现任老板廖华生分,对此您是否可以向我们解释一下……”
“沈总……”
一旁的助理为沈陈拒绝了所有蹲守记者的提问,在保镖的护送下,沈陈坐车离开。
“抱歉老板。”
坐在车里,助理为今天沈陈被人蹲守的事情道歉。
沈陈缓了缓紧绷的情绪,吐出一口浊气:“下不为例。”
“去查一下是谁爆出来的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