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女意识到准备挣脱之后,又重重的咬了下她的耳垂。
“作下标记了。”
突然触电了一样,我浑身一僵。
就算你这么说……忧太亦或者说乙骨……
我仍还记得,她所说的话。你是里香所留下来的,托付给我的重要之人。
我必须要保护你,而在你彻底独立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该就此终止了。
我不想让那些记忆,美好的过去……
终究变成我最想逃避的,不堪的东西。
“阳菜,醒来吧。”
陌生的呼唤声将我从黑暗中叫醒,我的眼皮沉重的就像是被胶水缝合住一样,但仍被无形的外力强制撑住,被迫睁开。
是狗卷。
狗卷棘的像是失血过多的苍白大手轻抚着我的额头,确认着体温和身体状况,然后把一杯温水递了给我。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正躺在树荫地下,周围零零星星站了几位完全陌生的人。
“大芥?”
“竟然会听到狗卷君叫我的名字,真不可思议。”我眉眼一低,眯眼笑笑,即使现在的我全身都抬不起力气,甚至那杯水都需要他来喂我喝。
“阳菜。”狗卷仅仅是做出呼喊我名字的口型,缓慢的,生怕我看不清楚。
“我没事的,所以不要露出那种很令我也会难过的表情,担心这种情感太过于伤身体了,狗卷君也请去好好补充体力吧。”
我并非没有注意到他身上的伤,他们无论是哪一位都比我更需要照料的样子也令人我内心不安。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对,是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现在我身体所感知的时间很混乱,但无比确信的是,我昏迷了绝对不止两三个小时,这种沉重感,也许半个月都有可能。
我的眼球轻轻转动,想要在那几个零星的人里找到乙骨忧太,但明晃晃的空地一无所获,鼻腔里所问到的也是和现在疑似安逸的景象不同,是灰尘,泥土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原来真的不一样了啊。
我们俩的世界。
我无权去问,也不想知情,缓缓眨了眼睛,对狗卷笑笑。
“大家都辛苦了,一起去好好休息吧。”
耳垂上的刺痛就像根拔不下去的刺,在隐隐作怪,好像在提醒我刚才的梦是真的。
被狗卷抱去医疗室的途中,我不知哪里生了力气,抬起手蹭了下左耳垂。
啊,是血。
我看着挂在指尖上的几滴血珠,迷茫的笑笑。
“真是的,你到底还要从我身上夺走什么东西啊。”
“爱哭鬼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