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的心上人俊秀的脸已经红成了番茄。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深吸了一口气,平日里拿刀夺命的手即使现在捧着花朵都在微微的轻颤着。
“我爱慕,你!太好了,我终于说出来了!
今日之事,您便可当个笑话忘了吧。我便是来表明我的心意,并无向您索取任何关系的意愿。
我这等卑贱的忍者自然是配不上美丽的您,但任务快要结束之时我想我们此生没有在相见的缘分,如若不把这份心意说出口,在下恐怕此生都要抱憾了。”
说完这些话的小忍者黑色的头发似乎都要被脑袋上的蒸汽给蒸干了,脸上的表情就像是终于走到刑场上的死刑犯。
伏花魁明显的都能看到对方的裤脚在微微的轻颤,想来是腿都在打抖。整个人就像遭受酷刑一般眼睛死死的闭着,恨不得将脑袋埋进胸口去。
唯有那双僵直举着捧花的手,依旧坚持着举到窗台下方的姿势。
伏姬被对方这副样子可爱到了 ,不禁发出一声轻微笑声。但就是这么一声轻微的笑声却将面临死亡都面不改色的忍者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不动声色的看着些倚在窗台上的美人,发现对方并没有动怒的迹象后居然傻兮兮的将花抱在怀里准备开溜了。
伏姬:真没见过这么憨的!
看着对方不出一秒就要消失在远方的身影,她急忙扬声喊道:“花都抱来了,不让我收下吗?”
谁料前面的忍者跑的太急,竟然连人带花摔下了房梁?
伏姬的笑声还没从嘴边发出下一秒那捧明显是花了心思才弄到的花束就出现在了窗台上。
伏姬眼见着对方连人都不打算留逗弄对方的心思也没了,一把拾起了阳台上的那捧她见过花束中最为简陋的,用自己平生最着急的语气呼唤对方。
“我花都收下了也请您进来坐坐吧!!”
年轻的忍者显然没想到花魁会说出这种话,身影顿了一下就被眼疾手快的花魁给抓住了衣袖。
“进来坐坐吧!”伏姬语气诚恳的邀请。
年轻的忍者显然并不知道这句话代表的含义是什么,任由着花魁将他拉入了屋中。
第一次光明正大站在这座房子中央的忍者有些束手束脚,手不停挠着后脑勺,似乎想把那块地方的头发全给薅下来。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恨不得现在自己就原地消失。但花魁先细洁白的双手死死拉着自己的衣袖。
总不能因为紧张害怕把自己的衣服都舍弃了吧?那可就太让人大跌眼镜了。
被爱慕的女性拉着坐下,亲手为自己沏茶陪自己聊天,年轻的忍者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喝下的那一杯又一杯的茶水里面到底加了些什么玩意,也没有注意到房间里悠悠燃起的熏香是否有什么熟悉的地方。
他只记得这茶水像酒一样,越喝人脑袋越迷糊,身体越燥!脑海中最后的记忆是伏花魁将那双纤细白嫩的手搂向了自己的腰……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说了。
伏姬在与自己的心上的一起的鱼水之欢后认为自己最大的奢望也得到了满足。并不想因为自己这累赘无用的身价而去拖累自己最爱的心上人。
第二天清晨当即表演了一个渣女穿衣不认人。
用上这辈子所有的理智,说出了最绝情的话
“请君不要说,妾身明白。妾身的身价并不是你可以承受的,如此分开便好。您无法供养妾身如此奢华的生活,妾身也无法适应您刀口舔血的作业。
您的感情饶恕无法回应,请回吧!您已经得到应有的报酬了。”
接下来对方说了什么她便再也听不进去了,全部的身心都用在抑制,不让自己崩溃的哭出来,不让自己的眼神流露出一点的悲切与不舍。
自己的眼神必须冷漠平静,甚至于必须高傲!
她所有的精力都在管控自身了,没有看到她的心上人是多么的绝望,多么的不可置信。
末了的末了,伏花魁只听到一声嗤笑。
从此之后再没见过令她神魂颠倒魂牵梦绕的那个人。
之后的故事就更简单了,意外发现他俩一次就怀了仔,一怀还俩。
由于有了孩子花魁的身份保不住了,伏姬的等级,一降再降,每日就算再努力的去接客也架不住身体疲惫颜色渐衰。
两个小孩儿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其他看院的护卫打算卖掉当奴隶赚笔酒钱。
那个把两个崽子当命的妈妈知道了真相不疯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