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师只感觉蛋疼,不由得把符箓捏在手里,防备靳听白再次暴起,一边还不停的加固阵法,保证没有一个人可以出来,江落落就任他动作。
“你在看什么?”江落落看了许久,靳听白有点忌惮外围老道士的动作,毕竟他感刚刚体会过那种被控制的感觉。
“没见过这个,想学习一下。”江落落难得对复杂图案感兴趣。
方大师已经布好了阵,重新恢复了信心,老神在在的拉仇恨,“哼,这岂是你这等无知之人轻而易举能学会的。”
江落落郑重其事对着靳听白说:“白白,这就是做反派的反面教材,反派死于话多,遇到这种情况,应该直接一刀捅死,有什么话等到下辈子再说吧。”
靳听白不看方大师的方向,生怕多看一眼就激起更大的仇恨,现在身处困局,他不能坏了江落落的计划。
江落落说什么他答应什么。
江落落摸了摸靳听白的眼睛,“不气了,我送你一个好东西。”
折几根身旁的草,很快一个丑丑的小草人就编成功了,除了手脚是全的,哪里看着都不对。
绿油油的草人送到了靳听白手上,靳听白好笑地接过来,知晓这是在安慰他,刚要说声谢谢,见江落落的指尖在空间翻飞,寥寥几笔,说不出来的古朴与沉重,指尖一点,凌空似乎有什么附身在草人上。
“不能打人的,打坏了犯法,给你草人随便扎。”
靳听白忽而联想到什么,试探性的扭了一下草人的胳膊,后知后觉自己的力道有些大,恐怕草人承受不住。
“啊!我的胳膊!”
方大师的嘶吼吓了靳听白一跳,手里不自觉用力,对方更痛苦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手里过度摧残,却胳膊腿健在的小草人,又看向仿佛什么都没做过的江落落。
江落落:“不用太感谢我,知道你小时候没玩过,好好玩吧。”
靳听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小草人和方大师是关联的,她在让他用一种荒诞,解气,但只要不说就不触犯规则的办法解气!
此刻的靳听白倒像是六七岁善于调皮的孩子,一边看着方大师痛苦,一边恶作剧似的手中不停。
方大师此刻喉咙像是被堵住了,除了开始的呼痛声什么都发不出来,就像是个死鱼般被人翻来覆去的煎炸烘烤。
江落落呢,就像是一个包容的长者,嘴角挂着淡笑,仿佛眼前的一切,如花花草草没什么区别。
靳听白只晚了一会儿就停下了,江落落挑眉,“有哪里不满意吗?”
靳听白摇头:“很有趣,就这样吧。”
江落落:“草人无患无命,能玩很久的。”
靳听白:“不必了,草人代替不了我失去的快乐。”
江落落略为思索,“我教你画画吧。”
不等靳听白答应,她不由分说的带着靳听白的食指在空中写写画画,完全不顾当事人是否理解。
靳听白也以为他不会理解,可随着指尖的流动,脑海中一个图案缓缓形成,潜意识里,靳听白就明白了,这是江落落刚刚画的那个图案。
“这是类似傀儡的效果?”
“你想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自己研究去吧。”江落落教了一遍,不负责任的撒手不管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靳听白也不免无语。
来的目的完成了,江落落轻轻一挥手,号称里不出外不进的阵法结界立马裂了一道缝隙,直播的手机立刻回到了江落落的手里。
“大家可看清楚了,这个人很坏的,还要代表正义消灭我,我们刚刚什么都没做,他就满地爬碰瓷,对吧。”江落落一本正经对着镜头解释。
对...个头啊,他们瞎吗,刚才没在做梦,对吧!
弹幕的风向从怎么就被困的两个人,到靳听白手里的小草人,再到天下最不负责的老师,最后大家胆子大了,都敢对江落落面露鄙夷了。
实在是太苟了,快醒醒,知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还在这里装菜鸡,她怎么好意思!
对比江落落装柔弱,他们更讨厌方大师的不择手段,所以,对!之前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什么,你说直播就是证据?笑话,江落落全程都坐在哪里,那个糟老头子就开始满地打滚,明显是碰瓷,还会害人!
至于方大师身上有没有伤口呢?
当然没有,除了自己发疯打滚磕碰的,江落落可是一个头发丝都没有伤到他呢。
方大师此刻再也没有高高在上,整个人匍匐在地,狼狈不已,冲着江落落连爬了几步,被阵法阻挡,不能上前。
此刻他有心终结阵法,向江落落道歉都做不到。
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寸寸凝结成微小的冰晶,一点,一点刺穿他的骨骼,划破他的心脏,无法抑制的痛无处不在,爆发得毫无道理。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是上了发条般颤抖个不停,竭尽全力想保持静态不动。
可是没用,丰腴的脸庞上青筋暴起,保养还算不错的十指用力扣着地板,似乎都能扣出一个洞来。
靳听白每次对草人造成的伤害,都毫无道理的转移成血液里的刀子,让他恨不得直接拿刀自裁。
太惨了,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靳听白停手了,方大师的痛苦慢慢减轻,可是那种感觉已经扎根到骨子里,□□不疼了,可是精神在疼。
靳听白不再关注方大师,抬眸看上头顶这个金色牢笼,江落落不耐烦拿着手机,手机又变成高空视角了,头顶那个缝合开合了两个轮回,不见异样。
他合理怀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