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毫无动静,但是秦安祝总觉得空气比之前湿润了一些。
白涤放松下来,无事人一样:“呼,秦道友,看来并无危机,东西给我,我们接着找罢。”
亲爱的白道友,你的表演技术真是烂的透顶。
但那藏匿起来的人还真信了,秦安祝感觉空气不再慢慢变得湿润。
就像在蓄势的某人突然停下一样。
白涤拉着秦安祝慢慢地走着,忽然提气往秦安祝右后方轰出一颗硕大的火球。
一堵水墙忽然出现,圈着火球让它无法再运动半分。
一黑衣男子从阴影处踱步而出,带着沉沉压迫感,咬牙切齿:“白涤,总算让我找到你了!”
秦安祝感觉有一股压力压着她的身子,白涤挥手驱散了这股压力,身子僵硬了一瞬。她脸上一如刚才带着笑,只是眼神冷若寒冰。
“一会我留下来拖住林北川,你快点走不要停留。”白涤的声音从秦安祝脑海里响起。
“白涤,在我跟前还有心思传音?快将白罹寒的身法交出来!”
“你、做、梦!”白涤红着眼歇斯底里地喊。
“记住这个身法。要记得是姐姐我教你的哟。”白涤边喊边冷静地传音给秦安祝。
林北川阴着脸,说:“我只给你五个数。不交,你和这小鬼都别想好过!”
“五,”
白涤给了秦安祝一个安抚的笑容。
“四,”
白涤给了秦安祝最后一个传音。
“三,”
“这部身法名为《白影》,”
“二,”
“是我家家传功法,”
“一!”
白涤拿着玉笛冲了上去,一股灵力推着秦安祝往相反方向走。
“再见啦,小家伙。”
玉笛化剑直冲林北川面门,白涤与林北川缠斗起来。
白涤身体突然绷紧,从胸□□出一团火,灼烧着她与林北川。
“你这贱人,竟敢消耗自己的本命灵火?”
“林北川,我爹他妈的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回报他的?!你这逆徒!”
两人扭打一团,一如往昔,却不如往昔。
眼里不再有情愫,只留下刻骨的恨意。
秦安祝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要拼尽全力地运转身法,眼角不知怎么有些凉意。
眼里,周遭的林木只余残影。
秦安祝不知跑了多久,她的脑海只剩下一个“跑”。
要快点跑,不要让她的付出白费。
秦安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