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无声无息地参与了自己这么多重要的事情,润物细无声地,走进了她的心里。
她感觉自己越来越亲近他了,难道真的动心了?
同时,毛利兰也越来越好奇降谷零背后的故事了。
毛利兰感觉到,不经意间埋下的种子已经破土而出,正在发芽,经由阳光雨露的浇灌,即将长成参天大树。
一直睡不着胡思乱想的毛利兰,从床上起来了,拿出日记本开始宣泄自己的心情。
“诶,怎么写下去没有字?”毛利兰发现自己明明写了几个字但是日记本上什么都没有,“啊,我怎么用当初园子送的魔术笔来写字了?真是都怪安室先生,让我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脑子秀逗了。”
毛利兰换了一支笔,正准备下笔,突然想起来:那个板仓卓先生似乎有用电脑记日记的习惯。而如果他正在被组织追杀,想要把一些东西留在日记里,但是又不想被组织的人发现的话,他会怎么做呢?
深夜,警视厅的某个办公室
一个男人正一手端着装着麦卡伦威士忌的酒杯,一手拿着案件卷宗,百无聊赖的翻阅着。
这已经是第不知道多少本了,但是这个男人还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的那个案件的记录。
忽然,他翻阅的手停了下来,停在一个案件上,仔细地浏览了一遍内容,男人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卷宗记录了案件发生的起因、破案经过和破案结果。男人并不关心犯人人是谁以及犯人的动机,他关心的是,那个受害人以及,卷宗上写的,协助警方破案的“沉睡的小五郎”。
“兰是说,工藤新一这段时间一直去侦探事务所做咖喱饭给你吃?”
“是的,透先生,先不说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咖喱,就算是喜欢吧,顿顿吃同样的东西也会腻味。但是每次我想拒绝,新一就说他向某个朋友学了好久好久才学会的,我又实在不好拂面子。”
降谷零知道工藤新一的目的是什么,也知道他的咖喱饭是从谁那里学来的。降谷零其实并不是很在意某个幼稚的小侦探的操作,但是还是不免冷笑,心里有了一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