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条规定说只有在纳新那天才能加入社团吧?”路云起接着问。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
“好了,”社长下了命令,“带这位同学去交会费,领道服吧。”
换上道服的路云起又是另一种样子,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与往日散漫的形象不太一样。
“这腰带怎么系呀?”说着,把腰带递给林霜清。
这人真是麻烦。
林霜清硬着头皮撑起腰带环起他的腰,绕到腹部系了一个周正的结。
她的头正微微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了他低沉的声音:“谢谢。”
等他再一次来社团训练的时候,众人才发现他换上了自己原本的道服,原来他早就是黑带了。
林霜清怒从中来,喝道:“那你还让我给你绑腰带?”
路云起抿着嘴,无辜地说:“我只是问你这个怎么系,没说我不会系。”
林霜清简直要气晕过去了。
……
林霜清思考的时间有些久了,但电话那头的路云起也很有耐心,没有主动打破沉默。
“路云起?”
“是我。”
“路云起。”
“是我。”
……
以前也是这样,路云起给林霜清打电话的时候,从来不报姓名,只是说一句“是我”,好像全世界的人接到他路云起的电话,都必须要立刻认出他的声音似的。
难道,他以为自己是霸道总裁?
如今这句“是我”也变了味道,甚至变得索然无味。
林霜清说:“我知道是你,路云起,你有什么事儿?”
“路放现在是你的下属?”
原来他是问这事儿。
林霜清在想如何回答才比较妥帖。
电话那头的路云起似乎失去了耐心:“我今天看到你了,在艺加的楼下,和路放。”
“对,是我让路放来实习的。”
“我奉劝你,林霜清,不要打路放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