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偻了几分：“他是酒店老板，你肯定怕他。”
林霜清深呼吸了一口气，盯着冯向北的眼睛，问：“冯向楠都告诉你了什么？这事和她有没有关系？”
冯向北一下子慌了，林霜清看了看李所。
李所把林霜清叫出来，林霜清对他说：“李所，我是试试看这样问的，冯向楠和他的名字很像，她是酒店之前的员工。”
冯向北的亲属关系里，冯向楠正是他的妹妹。
李所点了点头：“你给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经过半天的讯问，冯向北说：“不是我隐瞒，我就是怕你们怀疑我妹。我妹无意间和我说他们老板多么好，可是他老板喜欢这个女的，我就想大老板喜欢的人，那肯定收到过很多礼物，我哪知道抢那条项链不值钱啊。”
如果问过冯向楠之后能将这件事说法一致，那么这件事只能以这样暂时收场，不过显然当事人不完全相信这个结果，因为巧合太多，冯向北的说辞又有些避重就轻，警察对他也有诸多怀疑。李所说想起什么就联系警察，林霜清和杜子瑞先回去了。
杜子瑞边往外走边对林霜清说：“现在相信我的清白了吧。”
林霜清说：“杜总，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怀疑过你。”
杜子瑞开心地笑起来，有些单纯和清澈。
他伸展着胳膊走向自己的车，自言自语：“怎么哪儿哪儿都有这个冯向楠，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她。”
这也是林霜清在思考的问题，这一切都有着不可思议的巧合，她不能轻易相信巧到正是冯向楠的哥哥抢劫他，她不相信冯向北不知道她怕接近深水，不然也不会“多此一举”把她推到水里，她隐约感觉整件事情背后还有一个更深的推手。
杜子瑞是后来才知道她的童年创伤的，路云起似乎知道她从不接近水面，但路云起不会害她。
她觉得越来越迷茫，却又渐渐明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