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 “让后世流传!而你庆忌!” 长弘指着庆忌,放肆的笑着道:“你将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被千夫所指,遗臭万年!” 话音一落,长弘就掉过头,磕在了冀州鼎上。 “拦住他!” 庆忌叫了一声。 “彭!” 为时已晚。 长弘已经一头撞在了冀州鼎上,额头冒着鲜血,倒在地板上,生死不知。 见到这一幕的庆忌,不由得挑了挑眉。 长弘这个老顽固,还真是不怕死。 像他这样有血性,忠君爱国的人,庆忌见多了。 其实长弘的死,并不会让庆忌有多么痛心,也不会有什么快感。 骂名? 不一定。 庆忌的功过,自有后人评说,他长弘能一概而论吗? 不过,长弘一头撞死在九鼎上的话。 这象征着天下的九鼎,恐怕会沾染上一些晦气…… “大王,他还活着。” 上去试探了一下长弘鼻息的孔丘,不由得松了口气。 庆忌眯着眼睛道:“天子,长弘血染九鼎,罪孽深重,不知天子准备如何惩罚他?” “处……处死?” 姬匄脸色发白的道。 “若论罪行,长弘理应车裂,五马分尸。然,寡人念在他年事已高,没有几年好活,使他发配到岭南即可。” “吴侯仁德。” 庆忌是绝不能容忍,长弘踩着自己的名望上位,流芳百世的。 所以,庆忌最好是将长弘赶得远远的,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再者说,长弘这一把年纪,发配岭南的话,恐怕还没有抵达岭南,就可能因为舟马劳顿,再加上不适应当地的气候环境,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