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要说自己身体的异样跟博士没有关系,她还是不信。就算不是主谋,也是从犯。
但是还是要依靠他才有可能变回去,她对生命并没有过多的贪恋,只要按照正常的步骤按部就班的生老病死就足够,永生意味着太多的失去与孤独,她不觉得自己能承受,也不想承受。
最终还是躺上了多托雷的手术台。
“你在干什么?”
明月平躺在手术台上,看着面前诡异的一幕:
作为父亲,多托雷站在一边,忙前忙后的小孩子看着年仅十来岁,正费力的抓着明月的帮她带上镣铐,扣好镣铐上的开关,又鼓捣着给她一圈一圈缠上拘束带,白色的拘束带让她动弹不得。
这让她有些不安。
“赞迪克,我的名字。放心,他会的我都会。”
自称赞迪克的小孩指了指靠在墙上的多托雷,笑的放肆。
“有必要裹成这样吗?”明月无语的看向赞迪克。
“我还怕不够呢。多托雷,你来。”
赞迪克说着,将手上的匕首向后一抛,多托雷接住匕首,轻笑一声,走到她的手术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