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开口朝身旁的天璋院问道: “殿下,不管怎么说,你也是长我足足6岁的长者,关于如何劝慰佐那子小姐,伱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我才不是什么‘长者’,我还年轻着呢!” 天璋院一边没好气地剐了青登一眼,一边抬起双手,不轻不重地搓揉自己那仍很显嫩,一点儿也看不出来这是25岁的女子会有的漂亮肌肤。 出于保养得当,外加自身天赋异禀的缘故,仅从外表来看,完全认不出天璋院是一个快要奔三的熟女,乍一看只会感觉她才20岁出头的。 在从青登的身上收回目光后,天璋院扬起视线,眼望远方,作思考状,模样像极了告解室里的神父。 青登本只是随口一提,可在瞧见天璋院竟真的有在认真思考后,便耐心等待,期待着能从对方那儿听到点可使他眼睛一亮,乃至茅塞顿开的话语。 天璋院并没有让青登久等。 大概1分钟后,她一本正经、一字一顿地说道: “跟她共赴巫山吧。” 在天璋院口出暴论的同一时间,青登恰好在咽唾沫。 于是乎,他猛地圆睁双目,咽喉中的唾液霎时跑进气管里。 “咳!咳咳咳!咳咳!” 他十分失态地弯下腰,剧烈咳嗽。 待气息稍匀后,他立即挺直身子,表情混乱地朝天璋院快声道: “殿、殿下!您在胡说些什么呢?!” “我可没有胡说,我是认真的。” 天璋院停了一停,然后改换一种大叔般的油腻语气: “千叶小姐可是一个非常好色的大姑娘哦~她的本性可没有其表面上的那么作古正经哦~你若同她行周公之礼,她一定会舒服得忘记一切烦恼的~~” 听见天璋院这么说,青登立即露出一脸夹杂着困惑与怀疑,相当有韵味的表情。 “殿下,您怎么知道佐那子小姐好色?您同她根本不熟吧?” 在出声质问天璋院的同时,他内心暗忖:佐那子小姐平日里总是一副生人莫近的高冷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垂涎男色的样子啊。 就青登所知,天璋院跟佐那子唯一的交情,就只有上次佐那子和总司一起来月宫神社参拜时的那场偶然邂逅——仅凭这点接触,天璋院就能知晓佐那子的本性? 就像是故意吊青登的胃口似的,天璋院并没有立即出声作答。 而是在故作深沉地静默片刻后,才缓缓地翘起诱人的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浮上艳若桃花的两颊。 “因为我在她的身上嗅到‘同类’的气息。” “‘同类’?” 青登愣了一愣。 因为天璋院的回答完全出乎了其意料,所以他的脑袋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 直至俄而,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天璋院说佐那子是好色之徒。 可与此同时,她又说佐那子是其同类。 那换言之,天璋院也是一个…… 想到这,青登连忙抬起头,下意识将蕴藏着复杂情绪的目光扫向天璋院。 然而,却未看到那张颜值不输佐那子的绝美脸蛋。 仅瞧见因出家为尼而不得不削短至齐肩高度的短马尾、覆着白衣的挺拔美背、以及哪怕被宽松的紫袴包裹也依然能明显看出其诱人形状的水蜜桃。 天璋院一边施施然地缓步离开,一边将半是戏谑半是认真的话语抛至身后: “看样子,恐怕一时半会儿是没法从那帮社会渣滓的口中套出情报了。盛晴,你就趁着这个当儿,好好地歇一歇吧。最近几天,你都没有好好地休息过?你的眉宇间已经挂着显眼的倦意了哦。” 青登怔怔地望着天璋院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少顷,他面露无奈的苦笑,心里叹道: 果然啊……每次同天璋院殿下相处时,总有一种段位被压制的感觉…… …… …… 就如天璋院适才所说的那般,青登最近确实是没怎么好好地休息过。 仗着“睡神”和“神脑+9”这两大变态天赋,青登这几天的睡眠总时长,可能还不足10小时。 虽然眼下脑袋还很清醒,但是身上的肌肉都业已略感疲惫了。 毕竟,他昨日晚上可是打了整整一个通宵啊! 连踢清水一族的13个场子,并完成百人斩之成就……上一个创下类似于此的夸张伟绩的人,还是70年前的“永世剑圣”绪方一刀斋。 换作是没习过武的普通人,别说是百人斩了,光是将真刀挥上一百下,都足以累得气喘吁吁。 因此,纵使青登有着“强肌+2”、“铁肺+2”等天赋的加持,也不免感到力有未逮。 休息一下也好……如此心想的青登,马不停蹄地快步走出月宫神社,然后径直奔向佐那子和总司当前藏身的地方——隔壁街町的某家旅店。 因为“於笃巫女”的真实身份以及新御庭番的存在,乃绝不可外泄的最高机密,所以青登自然是不可能带佐那子和总司进月宫神社。 青登将二女安排进离月宫神社不算远的一家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