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抓给我。”
“外头那些药童只管对着方子抓药,哪懂这些。此事非同小可,你快回去禀报侯爷吧。”
“行,好在今天走了鸟屎运,来找你混了半日,才不至于酿成大祸。我先回去,改天请你喝酒。”
匆忙告别了李孜,张肃赶回了侯府,不巧高邗进了宫,父亲也随从左右不在府里,于是只好又回禀了高月。
听闻此事,高月眉心一蹙,竟未想这老东西如此阴狠毒辣,心中后怕。
这药方是她私底下管李济要的,明面上他开的确实是无关痛痒的好药。即使他日事发,也怪不到他头上。只怪自己大意,竟没料到这老东西心思如此深沉。
但眼下没有这假孕的方子,等李济回来给她把脉,之前的努力便全都前功尽弃了。
“我知道了。”高月折好那方子,递给了诗云。
看着诗云忧虑的神色,高月忽而想起当年临进宫时,诗云有一阵子也是这样愁云惨淡。
后来她才得知,那时诗云因为选择了陪伴自己进宫,而拒绝了李孜的婚事。
想到此,事情似乎又有了转机。
“此事事关重大,你先不要声张,也不要告诉任何人。”高月对张肃说道:“你帮我把李孜叫来,我详细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