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既然东西送到了,慢走不送啊。” 夏倾歌话音落下,夜天绝揽着她腰身的手,瞬间更紧了几分。 “丫头,你又赶本王走?” “嘿……” 脸上笑意盎然,夏倾歌对上夜天绝的眸子,低声道。 “用王爷的话说,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本小姐也是个聪明人,王爷的花都已经献到了本小姐的手上了,难道本小姐还要念着王爷的好?” 这话,是夜天绝刚刚说的。 明明自己说的时候理直气壮,可现在被夏倾歌怼回来,他心里堵堵的。 这是什么屁话? 额头紧抵着夏倾歌的额头,夜天绝暧昧的冲着她吹了一口热气,这才压低声音开口。 “倾歌,你好好给本王说一说,谁是过河拆桥的桥?谁是卸磨杀驴的驴?谁是鸟尽弓藏的弓?谁又是兔死狗烹的狗?” 许是夜天绝话音里的威胁太浓,也许是离得太近,他身上的热气太盛…… 一时间,夏倾歌脸颊绯红,根本无法开口。 夜天绝也不着急。 头紧紧的抵着夏倾歌的头,他一手揽着夏倾歌的腰,一手下移。 下一瞬,他打横将夏倾歌抱了起来。 “啊……” 突然的天旋地转,让夏倾歌不由的尖叫。 可这叫声才刚出口,夜天绝便低下头,用自己的唇,紧紧的堵住了夏倾歌的唇。 快步走向床边,将夏倾歌放在床上,夜天绝直接欺身而上。 他辗转加深这个吻。 夏倾歌脸颊红的恨不能滴出血来,“夜天绝……唔……” “别叫。” 放开夏倾歌的唇瓣,夜天绝嘴角微扬,他像是偷到了腥的猫儿一样,眉眼间神采奕奕。 “倾歌,声音太大,小心惊动院子里的其他人。” “你……” “小姐,”夏倾歌才开口,门外就传来了素纯的声音,“小姐,你还没休息吗?” 听着素纯的话,夏倾歌不由一惊。 夜天绝勾唇一笑,快速附在她的耳畔,低声道。 “素纯是练家子,耳力本就比一般人要好,她住的不远,又还没歇息,你刚刚的声音那么大,她听到了一点都不奇怪。” “都怪你……” 夏倾歌听着夜天绝的解释,不禁来气。 明知道素纯可能会听到,还突然抱她,害的她突然叫出声,真是坏死了。 心里寻思着,夏倾歌的手,不禁在夜天绝的腰上用力捏了捏。 夜天绝也不躲。 这不痛不痒的揉捏,在夜天绝看来,没有威胁,只有撩人。 唇瓣,迅速冲着夏倾歌耳畔,更贴近了几分。 “倾歌,难道你学医的时候,就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伤害一个男人的腰吗?你这下手若不拿捏好分寸,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可能就毁于一旦了。” “无耻。” “大小姐……” 夏倾歌才开口,门外就再次传来素纯的声音。 许是太久没听到夏倾歌的回应,素纯的语气中,隐隐带着几分焦急。 夏倾歌也明白,之前才在揽云阁,和仇云交过手,在这特殊时期,哪怕是在侯府里,也没有任何的安全可言。 素纯听不到她的回应,这是担心她了。 她毫不怀疑,自己若是在不开口的话,素纯一定会闯进来看看究竟。 忍不住瞪了夜天绝一眼,夏倾歌快速开口。 “素纯,我没事。” 听到夏倾歌的声音,素纯也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那大小姐,你需不需要奴婢侍候?” “不用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歇着吧。” “哦,是,奴婢告退。” 素纯话音落下,夏倾歌很快就听到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远。 夏倾歌不禁松了一口气。 没好气的瞪了夜天绝一眼,夏倾歌低声道,“还不起来?” “不起。” “你……” “小心声音太大,又把素纯叫回来,要是被她看见我们两个同床共枕,而且还贴的这么近,估计……” “估计我会在她进来之前,一银针把你真的变成面冷腿瘸肾不好的残王。” 一句话,夏倾歌说的咬牙切齿。 夜天绝听着,侧身躺倒了一旁的床上,只是,他环着夏倾歌腰的手,没有松开半分。 看着夏倾歌,他叹息着摇头。 “丫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事都不要做,更何况你还想伤本王一千,损你一万呢。傻不傻?” “你才傻,我哪有损我一万?” 抬手理了理夏倾歌耳畔的碎发,夜天绝温柔道。 “伤了本王,你后半辈子都得守活寡,这得少了多少幸福和乐趣?本王说你损了一万,都说少了。” “……” “不说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