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由的一紧。 夏倾歌快走两步,迅速到夜天绝身边,只见夜天绝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除了脸稍稍白一点,除了眼下的黑眼圈重了些,他似乎与平日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夏倾歌对血腥味还算敏感。 她在夜天绝的身上,能闻到那股混杂着龙涎香的血腥味。 夜天绝受伤了。 眉头紧蹙,夏倾歌抬手拉起夜天绝的手腕。 这时,紧闭着眼睛的夜天绝,快速睁开眼睛,任由夏倾歌拉着诊脉,他深邃的眼眸里露出一抹浅笑,随即轻轻开口。 “你回来了?怎么样,上官府的事,处理的可还好?” “上官府都好,不好的是你。” 夏倾歌瞪了夜天绝一眼,声音冰冷的回应。 这男人,不是很厉害吗?不过才短短时日不见,怎么会将自己折腾成这样? 又是谁伤了他? 担忧,都写在夏倾歌的脸上,夜天绝看的清晰。 “倾歌,你担心我?” “闭嘴,坐好。” 夏倾歌冷喝了一声,打断夜天绝的话,下一瞬,收回为夜天绝诊脉的手,她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动手扯开了夜天绝的衣袍。许是担忧,也许是气夜天绝没保护好自己,夏倾歌情绪激动,她这一下用力不小。 那样子,就跟她要对夜天绝用强似的。 偏偏夜天绝享受的紧。 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几分,夜天绝的眼里,春波也愈发的荡漾。带着茧子略显粗粝的大手,缓缓抚上夏倾歌的手背,他低喃道。 “倾歌,没想到你喜欢这样。” “……” “只要你喜欢,我怎么都可以,你想对我做什么,尽管来便是了,我保证不反抗……” 夜天绝理直气壮的话,透着一股浓郁的无耻的味道。 夏倾歌听着,气的吐血。 眼看着夜天绝的肩膀上,那胡乱包扎伤口的纱布,已经又渗出了一片血,那血中还隐隐带着一团黑气,她既生气又心疼。 没好气的瞪了夜天绝一眼,夏倾歌冷声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贫嘴。” 这么重的伤,他就感觉不到疼吗? 更何况,那伤口上还有些毒,若是处理不好,这伤口很可能会急速腐烂,到时候想要医治就更难了。 都这样了,他还有心思说那些有的没的…… 这男人,也是没救了。 心里嫌弃的嘀咕着,夏倾歌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一边将暗处的冥九叫出来,让他去自己的房间里,将银针和药箱都拿来,夏倾歌一边将夜天绝身上的纱布扯开,又叫金嬷嬷去打了热水过来。 等到东西齐了,夏倾歌快速动手。 先用清水,将伤口外的血迹清理干净,夏倾歌紧接着用银针,为夜天绝逼毒。 好在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毒药。 大约一炷香的工夫,夏倾歌便将夜天绝体内的毒,顺利的排干净了。 看着血色渐渐恢复正常,夏倾歌也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 心里想着,夏倾歌又用清水,快速洗了帕子,这才再次小心翼翼的为夜天绝,将伤口周围的血清理干净, 没有假手于人,一切,都是夏倾歌亲自动手。 她的动作很轻很轻,那种轻柔小心的体贴,让夜天绝忍不住心神荡漾。 只是,夏倾歌没有发现。 将伤口清理干净,夏倾歌又拿了上好的伤药过来,手指沾着药膏,一点点抹到夜天绝的伤口上,她的动作依旧很轻,甚至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更多了几分温柔的怜惜。 “忍着点,这药膏功效不错,就是抹的时候有些疼。” 听着这话,夜天绝忍不住抬手,笑着握住夏倾歌的手。 “你抹的,不疼。” “是吗?” 咬牙反问,夏倾歌用力,挣脱开夜天绝拉扯她的手,随即抹药膏的力道更大了几分。 突然加重的力道,让夜天绝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嘶……” “呵。” 将夜天绝的反应看在眼里,夏倾歌不由的笑了出来。 “现在知道疼了吧?” 当然疼。 只是,这点疼于夜天绝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反而,这更像是一种情趣,他喜欢这种疼。 这么想,他也这么说。 目光灼灼的看着夏倾歌,夜天绝低声呢喃道。 “打是亲骂是爱,倾歌,你对我的心意,都在这一阵疼里,我能体会的到。所以,就算再疼,本王也能忍,你尽可以更用力疼爱我一些……” “疼死你算了。” 夏倾歌咬牙切齿的低吼。 许是愤怒太强,她的身前,不禁波浪起伏,那样子,让夜天绝眼神炙热。 只是,夏倾歌没有发现。 不再开口,去理会夜天绝的胡言乱语,夏倾歌努力将注意力,都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