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已经难看到极致了。 听着夏倾歌的话,夜天绝快速抬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动作行云流水,翩然若舞。 坐在夜天绝的腿上,夏倾歌的嘴角,不禁连连抽搐。抬手捏了捏他的黑脸,她低声开口。 “到底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是出了一些事,不过不要紧,我能处理,我只是想抱抱你,就这么抱抱。” 说着,夜天绝的双臂,不禁快速用力,他将夏倾歌抱得紧紧的。 夜天绝的反应,太反常了。 夏倾歌看着他,心头带着几分不安。 只不过,她心里很清楚,若是想说的事情,即便她不问,夜天绝也会开口,事无巨细的全都告诉她。而他既然不说,那就意味着,她即便是问,也问不出来什么。 就像现在。 微微叹息了一声,夏倾歌缓缓回抱住夜天绝,她调侃着开口,让他放松。 “夜天绝,大抵没人敢相信,世人眼中的战神王爷,还会像孩子一样撒娇吧?也不知道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若是看到你这副模样,会作何感想?” “他们不会看到。” “也对,”夏倾歌点头,“你这模样,大约也就只有我能看到了。” “就像面冷腿瘸肾不好是个谎言,也只有你,是最清楚的。” 夜天绝的话,接的自然。 只是夏倾歌听着,嘴角却忍不住狠狠的抽搐了两下。面冷腿瘸肾不好……这还是与夜天绝认识不久之后,她与他说的话,没成想这么久过去了,他居然还记得,而且还拿出来调侃。 这男人,也是够记仇的。 心里嘀咕着,夏倾歌快速看向夜天绝。 “战王爷,你有没有听说过,吵架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翻旧账?都过去多久的事了,你怎么还拿出来说?” “倾歌,你要知道,我们这不算吵架,而叫打情骂俏。” 打情骂俏…… 这四个字,夜天绝说的重重的,他看向夏倾歌的眼神,也更多了几分炙热。夏倾歌看着他那样子,莫名的想起了司徒浩月和云思思在小花园里,暧昧四起时说这四个字的样子。 当时,她还笑来着。 这算是因果循环?现在,就轮到夜天绝对她说了,也好在房里没人。 否则,她得羞死。 夏倾歌心里正嘀咕着,就听到司徒浩月的声音,从房外传来,“丫头,你快来我房间,我有件东西要给你看……丫头……” 叫声戛然而止。 而彼时,司徒浩月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 目光灼灼的看着抱在一起的夜天绝和夏倾歌,司徒浩月眉头微蹙,不由的做了个作呕的动作。“呕……就说夜深人静,没啥人在外走动了,可你们亲亲我我,能不能关上点门?色欲熏心,我还是个孩子,你们也太污染我这纯洁的心了。” “你?还是个孩子?” 嘴角微微抽搐,夜天绝瞪了司徒浩月一眼,不客气的开口。 一边说着,他一边放开夏倾歌。 夏倾歌起身,优雅的坐到一旁,随手倒了杯茶喝下去,努力保持镇定,佯装什么事都不曾发生,之后,她才开口。 “就是,你都可以生孩子了,还是什么孩子?” “嘿……” 司徒浩月跺脚,他眉头紧蹙。 “我说你们夫妻俩对我,能不能不这么同仇敌忾?总是合起伙来欺负我,是不是有些太不地道了?” “那你叫思思过来帮你啊。” 夏倾歌这话,说的又快又暧昧。 司徒浩月听着,微微挑眉,在夜天绝炙热暧昧的眼神中,他无奈的叹息,“真是怕了你们两个了,不说这个,我跟你们说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你们到我房里来,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看过之后你们就明白了。” 话音落下,也不等夜天绝和夏倾歌反应,司徒浩月率先转身出了房间。他那火急火燎的样子,让夜天绝和夏倾歌,都不由的好奇。疑惑的对视一眼过后,两个人一起起身,快速跟上。 司徒浩月的房间。 夏倾歌和夜天绝,与司徒浩月前后脚进了房间。 一进来,他们两个人,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臭味,那似乎是腐尸的臭味,中间还夹杂着一些血腥气,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一种淡淡的药味,隐约还有种花的味道,只是在浓郁的臭味里,那花香淡的几乎闻不到。 夏倾歌闻着,眉头不禁紧蹙,“司徒,你到底在搞什么?” “尸蚕。” “尸蚕?” 夏倾歌疑惑,她到桌边,就看到司徒浩月的桌上,密密麻麻的摆了十几个酒坛子。她过去细看,就看到敞口的酒坛子里,都混有不同的药水,那浓郁的臭味,就是这些东西散发出来了。而在其中一个坛子里,夏倾歌还看到了一个通体血红的蚕,在坛子中一动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 听着问话,司徒浩月一点都不瞒着,他快速开口。 “今日我从轩辕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