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夏倾歌的话,司徒新月不禁蹙眉,“夏倾歌,你说的不同到底是什么?” “是一处大穴。” 一边说着,夏倾歌又一边抬手,拉住了夜天绝的手腕,闭上眼睛,她再次给夜天绝诊脉。 这次,夏倾歌沉下心来,更认真了不少。 看着她那模样,夜天绝、司徒新月,以及顾书浔,他们三个人全都屏息凝神,生怕这微弱的喘息,也会给夏倾歌的诊断带来半分影响。 夏倾歌这次诊脉,大约用了一刻钟时间。 若非她身子有些虚,有些支撑不住,她还想要更细致的探查几分。 缓缓睁开眼睛,夏倾歌缓缓放开夜天绝的手。 “怎么样?” 顾书浔最先忍不住开了口。 听着问话,夏倾歌并没有回应,顺势依偎在夜天绝的肩膀上,她沉沉的喘息,那显然是一副体力消耗过度的模样。 看她这样,夜天绝不禁心疼的开口。 “我这身子,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刚刚你和司徒姑娘不都说了,我这身子再有十天半月就能恢复,没什么的。倾歌,你就别为了这些事操心了。” “嗯,或许是我看错了吧。” 淡淡的应了一声,夏倾歌便闭上眼睛休息,不再多言了。 见状,司徒新月不禁耸耸肩,一脸的嫌弃。 “扫兴。” 说完,司徒新月快速转身出了破庙。 夏倾歌诊脉,她还有兴趣等个结果,可站在这里,单纯的看着她和夜天绝两个人你侬我侬,她可没那个爱好。 司徒新月走的洒脱,一时间,顾书浔留在这,就显得有些尴尬了。 转头看向司徒新月,顾书浔急忙道。 “司徒姑娘等等我,咱们闲来无事,去聊聊天嘛。” 说着,顾书浔就跟上去了。 破庙里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夏倾歌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她压低着声音,缓缓开口,“夜天绝,你从小就跟着上真大师学武吗?” “嗯。” 夜天绝不知道夏倾歌为什么会问这些,只是,他并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她的。 她想知道,那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会一一的告诉她。 “开始的时候,我和其他皇子一样,长在宫内,虽然也有练功,但不过是扎扎马步,舞舞木剑而已,并没有怎么尽心。那时候,我母妃便与上真大师相识,也和尚幼的若水很亲近。后来,我母妃离世,我在宫中的日子愈发的不好过,那阵子上真大师会偶尔入宫教我习武,后来我寻了机会,向父皇表达了习武的心思,我父皇没有阻拦,我才正式出宫,拜到了上真大师门下。我的功夫,说来都是他教的,抛开其他的事情而言,单说作为一个师傅,他待我算是不薄的。” 夜天绝的话,说来有几分沉重,夏倾歌感受得到。 可是,她没有办法不去细问。 “夜天绝,你小的时候,练功的速度快吗?进步神速吗?上真大师教你,你都能学得好吗?” “当然。” 听着夏倾歌的问话,夜天绝唇角微扬。 “他曾说过,我根骨奇佳,是练功奇才,而且我近乎能够过目不忘,所以他教授的功夫,我看一遍能学三分形似,练三日能再得三分内力,不出一月,就能有模有样,不逊色别人一年两年的苦练。也是这个原因,跟着他的那些年,我没少学,功夫精进很快,这也为之后我一战成名,打下了基础。” 夏倾歌睁开眼睛,她缓缓从夜天绝的肩上起来,而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人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上真大师会全心全意的教你吗?” “倾歌,你这话是何意?” 夏倾歌的话,越说越不对味儿,夜天绝听得出来。 对上夜天绝的眸子,夏倾歌没有瞒着,“我是觉得你的脉象,有一处大穴,似乎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 “夜天绝,你有没有之前练功很顺畅,可是突然就没有办法进行下去,或者说精进速度一下子缓了下来的状况?” 听着夏倾歌的问话,夜天绝微微点头。 “有啊。” “什么时候?” “大约就是在他失踪前一年吧,我的修炼,一下子就停滞了,几次到了关键时候想要突破,都没有成功。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奇怪的,每个人都会遇到瓶颈,尤其是修炼功夫的时候,这更是最常见的状况。当时他也说过,需要寻求机缘。” “那在那之前,你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或者说,上真大师有没有对你有什么异常?” 夏倾歌的声调,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 夜天绝眉头紧蹙,“没有吧。” “没有吗?” 夏倾歌闻言,低声呢喃着,她沉沉的叹息,缓缓开口。 “我隐约能够探查到,你有一处大穴被封了,像是人为导致的。不过,我之前也为你诊过脉,却没有发现这种情况,可能是因为你这次受了严重内伤,才会将所有异常,全都暴露出来吧。” “你是说大穴被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