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虎湛离开,欧阳靖的心情,也缓和了不少。 再次躺在床上,幻想着夜天绝、夏倾歌、顾书浔等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样子,他的脸上这才缓缓露出一抹笑来。 断指之仇,终于有报仇的可能了。 他怎么能不开心? 另一边。 庄子上,夜天绝带着夏倾歌等人过来时,冥七已经着人都打点好了。 院子重新清理洒扫过,所有的房间,也都重新清理后,开窗通了风。因着这里离府城近,冥七还安排了人,特意将夏倾歌住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尤其是被子一类的,全都换成了新的。 新环境,也能有不一样的心情,而精神状态对一个人的身体,也会有改善的作用。 夏倾歌好,自然大家也都好。 当然,冥七也没忘了司徒新月,虽说他们是敌对的,而且司徒新月还杀了冥九,可冥七知道轻重。 如今这个时候,别惹怒司徒新月,让她翻脸,就是最好的。 伺候着她点,也无所谓。 来日方长嘛。 一起在破庙也住过,说来大家也算是熟悉,带人来了庄子之后,夜天绝也不跟他们客套什么。 “房间你们随意选,先落脚了再说,缺什么随时填补就是了。我先带着倾歌去休息了,等一会儿用膳的时候再见。” 说完,夜天绝就抱着夏倾歌下了马车。 后院的正房是他们的,夜天绝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去了那。 看着夜天绝走远,顾书浔这才开口。 “战王爷就是战王爷,这手伸得就是长,真想不到,他在浣月还有这么好的庄子,水榭楼台奇石珍宝,一辈子也住不上几次,可样样却都不落了档次,也是够大手笔的。” 听着顾书浔的话,司徒新月不禁白了他一眼。 “六皇子,怎么说你也是皇子出身,是见过世面的,别见了什么都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成吗?这庄子固然不错,可六皇子你不是置办不起,有必要这么捧着夜天绝,一阵乱吹吗?” “嘿……” 顾书浔轻笑,他一边扇着扇子,一边饶有兴味的看向司徒新月。 “司徒姑娘,你这眼睛倒是突然好了啊,终于也发现本王有长处的地方了。不瞒你说,本王虽然比不上战王爷,没那么富可敌国,可这种庄子本王还是能置办的起的。怎么着,司徒姑娘你想要?” “……” “本王母妃可说了,女人因财动情者众,因财寡情者多,这在感情里,财是最不可靠的,若是司徒姑娘只是看中了银子跟本王谈感情,本王可是不信你的。” 顾书浔调侃,司徒新月听着,脸色铁青。 定定的看着顾书浔,她猛地捏了捏自己的拳头,眼神中更多了几分玩味。 “不想死,就滚。” “得……”恣意的摇着扇子,顾书浔快速开口,“风轻,去给本王选间房,咱们过去休息。女人心海底针,本王搞不懂,还是先睡一觉来的踏实。那破庙,真是要难受死了。” 听着顾书浔的话,风轻快速应声,随即拿着顾书浔的东西,去选房间。 司徒新月见状,也跟了上去。 司徒浩月一直在一旁淡淡的看着,见司徒新月走远,他这才对顾书浔开口,“六皇子,你莫非真看上司徒新月了?你这口味,是不是有点太重了?” “放心吧,本王爱吃淡的。” “那你……” “日子无聊,总归是需要些乐趣的。你和战王爷不都想瞧瞧,这杀人嗜血的司徒新月,到底底线在哪,能容忍大家到什么程度吗?我现在,不是在竭尽全力的帮你们试探?” 说着,顾书浔得意的冲着司徒浩月眨巴眨巴眼睛,他的笑里满满的都是算计。 之后顾书浔快速跟了上去。 “司徒姑娘,你可等等,咱们可说好了,本王可不跟你住相邻的屋子。本王长得玉树临风,又身份尊贵,你若是半夜里对本王起了色心,本王打不过你,被你占了便宜,岂不是很委屈?” “顾书浔,你找死……” “真是没情调,司徒姑娘,女人一点好嘛?你要是真不懂,本王请你去花楼,跟人好好学学什么叫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 “哎,别走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顾书浔说着,脚步不禁加快,去追司徒新月了,那样子,让司徒浩月看着,不禁失笑摇头。 顾书浔这人,倒是挺有意思的。 房里。 夜天绝带着夏倾歌进来,便将她放到了床上。 崭新的被褥,都是铺好的,夏倾歌坐上去软软的,很舒服。她依偎着床头,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风景,不禁勾唇。 “这里风景很不错,花开的尤其好。” “是啊。” 随着夏倾歌一起坐下来,夜天绝顺手揽着她的肩膀,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随着她一起看外面繁花锦簇,他笑着道。 “浣月靠南,雨水充足,这里又临河,地下水源丰沛,外加上阳光充足,这花自然要长得更好些。只可惜,这庄子我买下之后,就没来住过,虽然也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