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的脸上,满是羞涩,夜天绝看得出来。 抬手抚摸上她的脸颊,夜天绝的脸上满是暧昧,“脸这么烫,倾歌,你这是害羞了?” “我……我没有……” 被夜天绝看破,夏倾歌不免有些吞吞吐吐,那样子,比之平日里的精明,到更多了几分可爱。 夜天绝看着,不由的笑了出来。 颀长的身子微微下压,几乎将夏倾歌整个人丢困在了自己的怀里。因为沐浴的缘故,夏倾歌的身上不着衣物,也就只有一个毯子阻隔在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的安全感可言,夏倾歌羞的厉害。 “夜天绝,你……你起来……” “若是不呢?” 夜天绝挑眉,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夏倾歌,黑亮的眸子灿若星河,里面满满的都是些夏倾歌,还有专属于他们之间的幸福。 那炙热的眼神,让夏倾歌不禁更羞了几分。 “你起来,登徒子,无耻。” “登徒子?” 呢喃着这三个字,夜天绝快速附在夏倾歌的耳畔,温柔的气息一点点的喷洒在她的耳边,让她的心跳愈发快了几分。只听夜天绝低哑的声音,缓缓在她耳畔流淌。 “倾歌,若不是你身子不好,今日,本王一定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一个合格的登徒子。” 夜天绝的话,让夏倾歌的心头不禁一颤。 她看向夜天绝,心神微荡。 她知道夜天绝的话是什么意思,一想着那些羞人的事,夏倾歌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了。 抬手露出白臂,她用力撑在夜天绝的胸膛上,希望将他推开。 “你起来,别胡闹。” 听着夏倾歌的话,夜天绝笑而不语。 夏倾歌看着他,嘴角连连抽搐,“夜天绝,你可不许耍无赖,如今我爹已经来了,你要是敢胡闹,我就让他收拾你。” “这么厉害?” “那当然,我也是有家人亲眷护着的,所以你最好不要招惹我。” 夏倾歌威胁。 虽然这种话,对于夜天绝来说,没有丝毫的威慑力,但是,夜天绝还是配合的点头。 一脸认真的看着夏倾歌,夜天绝故作慌乱。 “倾歌,我错了,好不好?” “哼,知错了就起开。” “可以,不过你可得答应我,这闺房乐事咱们自己开心就完了,断断不能上侯爷面前去说。侯爷虽然是长辈,可毕竟正直壮年,也是身强力壮的时候,夫人又不在身边,万一……嘶……” 夜天绝的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夏倾歌的手,已经狠狠地掐在了他的腰上。 “夜天绝,你再胡言乱语,我可不饶你。” “得得得,我错了,”大手轻轻的拉着夏倾歌的手,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腰间带离,他缓缓起身,这才重重的在她的手上亲了一口,“毕竟是关系到未来幸福的地方,可不能再乱拧了,你不喜欢,我不说就是了。” “你……” “好了,我先出去,你赶紧更衣吧。否则总这样,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当个正人君子。” 说着,夜天绝快速起身,他大步流星的出了房间,顺手将房门关紧。 这时,夏倾歌才从床上起来。 看着自己,再看看门的方向,夏倾歌脸颊滚烫,顺手将衣服拿过来,一件件的穿好,她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穿上鞋袜,夏倾歌快速下床。 听到了动静,夜天绝也走了进来。 让人将水都抬下去,而夜天绝则拉着夏倾歌到桌边,对着镜子,给她上妆。这种事情,夜天绝从来没做过,可是一手丹青画的好,这种事自然也不会太差。只一小会儿,他便在夏倾歌的指引下,渐渐找到了上妆的法门。 眉若远山黛,朱唇轻点红。 在夜天绝的一双妙手下,夏倾歌的模样变得愈发娇媚了不少。 病态,被遮掩的一干二净。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夏倾歌都有些不敢置信。 “夜天绝,你是以前真的不懂女子上妆,还是装的?你老实交代,以前是不是为别人做过这种事?” “怎么可能。” 随手将桌上首饰盒子中的首饰拿出来,尝试着为夏倾歌佩戴,夜天绝一边低声开口。 “倾歌,这种大事上,你可断断不能冤枉了我。你也知道的,自认识你之前,我战王府的大门,可是连女人靠近半分都要挨揍的。你不也说了,人家都传言,我是面冷腿瘸肾不好,这种情况下,我还能为哪个女人上妆?” 夜天绝解释的细致又认真,他心里甜滋滋的。 因为他知道,夏倾歌这调侃的问话背后,还包含着两个字,叫做:在乎。 夏倾歌也是在乎他的。 心里想着,夜天绝眉眼带笑,喜色外露,他快速道,“人这一辈子,许都是命中注定好的,命中早已注定了你我的缘分,所以不论有多少女子想要登战王府的门,都只能挨一顿揍,唯独你……能登堂入室,成为我的唯一。懒起画峨眉,弄妆梳洗迟,为夫代劳,自然让你甜蜜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