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和夜天绝感情深厚,可饶是如此,她也鲜少主动投怀送抱。 尤其是房里,还有简若水和素语几个人在。 被她这么抱着,夜天绝不禁心神荡漾,他能够感受到夏倾歌身上的香气不断在自己鼻尖萦绕,让他的心愈发的不受控制。 洞房花烛夜,这样的诱惑,他可抗拒不了。 手不禁将夏倾歌抱紧。 简若水在一旁看着,眼底里暧昧流转,她也不多说什么,只轻轻的看了看素语、素纯。两个小丫头会意,随即低着头,随着简若水一起出了房间。之后,她们还贴心地将新房的门关上了。 听到动静,夜天绝将夏倾歌打横抱起来,带着她去了床边。 贴着夏倾歌耳畔,他勾唇低喃。 “倾歌,你好热情。” 夜天绝的声音很浅,可那低浅的声音,却像是一根羽毛,缓缓划过夏倾歌的心头。她只觉得有一股电流,传至自己的四肢百骸,让她隐隐觉得心底涟漪四起。 脸颊烫烫的,夏倾歌甚至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不过,比起羞涩,她更在意正事。 “别胡说,有正经事呢,你不是去找司徒新月了,情况怎么样?她回来了吗?司徒廉呢?” “你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个?” “都回答。” 每一个问题,都是夏倾歌所关注、所在乎的,她都想知道。 夜天绝了解夏倾歌,索性也不瞒着,他揽着夏倾歌的肩膀,与她一起依偎在床头。而后,他缓缓将在风陵渡口的事,都一一的跟夏倾歌说了。尤其是水长老、云长老,夜天绝还特意提了两句。 毕竟之后这两人,很可能会随着他们一起生活一阵子,是好是坏,夏倾歌都应该清楚。 听着夜天绝的话,夏倾歌凝眉。 “司徒的心我们是最清楚的,他偏向着我们,若是水长老、云长老对我们有威胁,他肯定会过来提醒我们的。可司徒什么都没说,这也就意味着,这两个人问题不大。” “嗯。” 夜天绝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在水长老、云长老对付司徒廉之后,司徒浩月语气中的轻快,他是瞧见了的。 可见司徒浩月不觉得两人来是什么坏事。 只是,夜天绝还是提醒道。 “不过,人心难测,他们毕竟是司徒家的长老,万事肯定也会先替司徒家考量。你身份特殊,于他们而言大有用处,他们不会允许你落入司徒廉的手上,其实也是对司徒家利益的一种维护,我们能借着他们的庇护,暂时寻求安稳,但想办法自己立住脚,能自己保护自己,这才是最要紧的。” 否则,当有一日,夏倾歌和司徒家站在了对立面的时候,他们也就没那么可靠了。 到那时候再后悔,就晚了。 这个道理夏倾歌也懂,看着夜天绝,夏倾歌微微点头。 “我知道。”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这个道理上一世夏倾歌就明白。可是,有些事也不是能一蹴而就的。尤其是这保命的实力,不论是练功,还是用毒,都要靠真本事,靠日积月累的努力修炼。 沧傲大陆尚武,又人才济济,他们过去,到底显得弱了一些。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心里想着,夏倾歌就听到夜天绝道,“倾歌,司徒新月将内功可都传给你了,这是你的机会。” 虽不一定能一步登天,但至少能多几分保命的本事。 这对她来说,是好事。 夏倾歌微微叹息,仰头看向夜天绝,她颇有几分无奈。 “司徒新月为我牺牲不小,我也试着调息,将内力接纳了下来。只是,我如今就像是空有一座宝山,却不知要如何花银子,我这一身内力,也不知道要如何运功。” 夜天绝走后,夏倾歌自己试了试,与素语交手,依旧不是素语的对手。 她的功夫,到底还是没能逃离一个“渣”字。 听着夏倾歌的话,夜天绝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安慰。 “等明日吧,明日开始,我为你指导一下,若水不是给了你一本《飞雨神针》的秘籍?就由易到难,从这开始吧。”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就算司徒新月已经替夏倾歌铺好了路,练功这事依旧急不得。具体怎么做,夜天绝还要再盘算盘算。 只是,当下他是没心思想那些了。 翻身,颀长的身子压下夏倾歌,夜天绝的呼吸也更沉重了不少。 “倾歌……” 夜天绝的声音,就像是低喃的夜曲。 夏倾歌的心不停的被撩动,已经成婚了,她自知道逃不掉,索性揽着夜天绝的脖子,缓缓闭上了眼睛。 那柔若无骨的双臂,似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夜天绝再也按捺不住。 甩手靠着掌风,将房间内的红烛熄灭,夜天绝随手扯下床头帷幔,随即扑向夏倾歌。 被浪翻滚,一室旖旎。 夜天绝就像是一匹不知餍足的狼,疯狂一夜。 翌日一早。 夜天绝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