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大师的话,夏倾歌都记下了,她也不再为此而纠结。 又在这待了一盏茶的工夫,众人便散了。 夏明博带着岳婉蓉回了房里休息,而夏倾歌、夜天绝、司徒浩月三个人,则去了小药房。 一方面,小白球弄乱的小药房还需要重新打理,目前还有很多事没做,他们需要回去收拾。另一方面,夏倾歌也没忘了自己答应小白球的事,虽然不知道小白球什么时候会出来,可该准备的丹药,她是一定要准备的。 对于小白球,对于这难得的恩情和机缘,夏倾歌不想食言。 本来,夜天绝还有些担心夏倾歌的身子吃不消。 不过许是小白球灵力的作用,夏倾歌的身子除了最初的虚弱之外,之后倒是没有什么不妥。哪怕是小半日忙下来,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夜天绝见状,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大约是在午后一个多时辰后,简若水来了夏倾歌的小药房。 彼时,小药房里只有夏倾歌和司徒浩月在。 一进小药房,简若水便到了夏倾歌身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简若水急急的开口。 “倾歌,有司徒新月的消息了。” 本来这事是夜天绝安排人打探的,不过,简若水担心别院人手不够,便让夜天绝调了一些人回来,她派了风月山庄的人出去。 就在一刻钟前,她得到了消息。 听着简若水的话,夏倾歌手中的动作不禁一顿,她手中拿着的药瓶差点掉下去。 好在她眼疾手快,又给抓住了。 将东西都放在一旁,夏倾歌拉着简若水,急忙问道。 “在哪?” “我的人探查到,司徒新月在离开了风陵渡之后,便辗转走水路去了浣月。不过,她才到浣月境内,便被一队人马带走了。” “可知道是什么人?” “估计是司徒廉的人。” 对上夏倾歌的眸子,简若水丝毫不隐瞒,她叹息着继续。 “我的人查了,古瑟在离开之后,这一路是追着司徒新月的路线走的,而且在司徒新月出现危险,被人劫走之前,他曾与人发生过争斗。古瑟是司徒新月的上级,功夫也远在司徒新月之上,若非是司徒廉的人,其他人应该没有能力从他手中劫走司徒新月。” 简若水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可这分析在理。 夏倾歌的心,不禁一点点下沉。 “司徒新月帮着我和夜天绝,已然和司徒廉决裂,之前在风陵渡口,司徒廉又吃了大亏,他不可能善罢甘休。现在水长老、云长老在,他不敢轻易对我下手,那肯定会瞄准司徒新月,以泄心头之恨。若是司徒新月真的落在了他的手上,只怕凶多吉少了。” 想着司徒新月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想着司徒新月念着冥九时候的痛苦,想着她和古瑟还未开始的感情…… 夏倾歌心里不禁有些难受。 司徒新月一步步走到今日,是是非非纷纷扰扰,已经发生了太多的事。司徒新月有过狠,有过错,可夏倾歌不得不承认,她帮了自己许多。 这一辈子,是她亏欠了司徒新月的。 将夏倾歌的模样看在眼里,一旁同在小药房的司徒浩月沉沉的叹息道。 “丫头,你也先别担心,事情未必就有你想的那么坏。” “怎么说?” 看向司徒浩月,夏倾歌疑惑的问。 司徒浩月听问,快速道,“第一,司徒新月被抓应该发生不久,想要从这回沧傲大陆,还需要一定时日。只要一日不到司徒廉的手上,依照古瑟的能力,就还有救司徒新月的机会。” “可这希望太渺茫了。” 毕竟,若是古瑟真的能应对得了,也不会让司徒新月被劫走。可他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这就意味着来者不弱。 这也不奇怪。 之前,不论是司徒新月的事,还是水长老和云长老到来的事,司徒廉都吃了亏。想找回场子,自然要做万全的准备。 司徒廉了解司徒新月,也了解古瑟,对付他们,派的人怎么可能简单? 知道夏倾歌的意思,司徒浩月继续道。 “当然这种情况希望不大,但是这第二点,我想希望是极大的。” “司徒,什么希望不希望,大又不大的,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你就赶紧说吧。” 简若水心急地催促。 闻言,司徒浩月道,“司徒廉的目标是丫头,如今,水长老和云长老到了,他们两个联手,饶是司徒廉亲自出马也占不到便宜。明火执仗的不行,他这路就必须迂回着走。否则,丫头一旦进来司徒家的门,他再想生事,就更难了。” 司徒浩月的话,倒是让简若水豁然开朗。 眼底更多了几分清明,简若水对上司徒浩月的眸子,快速道。 “你的意思是,司徒廉劫走司徒新月,为的并不是抓回去惩处,而是想要利用她和倾歌的关系,让她接近倾歌,从而再对倾歌下手。所以,司徒新月不会有性命之忧?” “可能性很大。” “可是司徒新月会听司徒廉的嘛?” 从一开始背叛司徒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