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有毒的人才管用的。他这好好的身子,就算用力九鬼偷心,暂时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他六神无主,压根就没想到这关键的一点。 夜天绝抓着单云晾,他们两个人贴的很近,单云晾所有的反应,不论是脸色、眼神的变化,还是身体的颤抖,都瞒不过他。 知道单云晾怕了,夜天绝也不介意再给他的心上添一把火。 看着单云晾,夜天绝勾唇。 “单大公子,你身子抖什么?你是在心虚吗?刚刚话说的那么坚定,怎么转眼就变了……莫非,你是知道那东西有毒,所以怕了?” “我没有……没……没有……” 心慌的厉害,单云晾说话也变得不利索了。 听着这话,夜天绝笑道,“既然你没有怕,也没有心虚,那就当着大家的面,为自己证明一下吧。” 说着,夜天绝看向夏倾歌。 “倾歌,动手吧。” “好啊,早点动手也早点知道真相,是还单大公子一个清白,还是还皇甫公子一个公道,就全看这一次尝试了。” 夏倾歌狡黠的冲着夜天绝眨眨眼睛,之后她随手从鬼医尊使的手里,将沾了就九鬼偷心粉末的银针拿了过来,她一步步走向单云晾。 夏倾歌步履轻盈,裙裾翩跹,浅笑嫣然。 那样子说来很美。 在单云晾看来,她的笑那么清寒,她就像是来自地狱的索命恶鬼,让他毛骨悚然。 惊恐的连连摇头,单云晾快速看向鬼医尊使和单意。 “不……不能,你们不能让他这么乱来。因为单云存的关系,因为皇甫霖的救治,她对我和单家极为不满,她会暗地里使手段,害死我的。尊使大人……单管事,你们不能不管,你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杀了我……” 这话,单云晾吼的歇斯底里。 一方面他确实想用怒吼,引起鬼医尊使和单意的重视,而另一方面,他也是心里恐惧太浓,无处宣泄,仿佛只有吼出来,他才能不那么怕。 将单云晾的反应都看在眼里,鬼医尊使微微挑眉。 其实,事情如何,他心里已然有数了。他要的,不过是单云晾的一句认罪。 看着单云晾,鬼医尊使冷冷的回应。 “我会失误一次,但绝不会失误第二次。单大公子你放心吧,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任何人都不会再有动手脚害人的机会。战王妃手中的东西,就是从你的玉佩中提取出来的,是不是毒,一试便知。若是单大公子对战王妃有所怀疑,那我亲自动手,也不是不可以。” 鬼医尊使的话,将他的态度,以及对夏倾歌的维护,都表达的明显。 单云晾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 夏倾歌见状,她更靠近单云晾几分,她笑着开口说道。 “单大公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虽然不喜欢单云存,也不喜欢单家人,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从不主动想害谁。咱们今日初次见,虽有口舌之争,但也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我自然也不会用诡计害你,要你的性命。 再者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怎么可能有下手的机会? 说实在的,不论是单家,还是你这个丹王,我都不太看在眼里。若是想除掉你们,我有医术、有丹术、有本事,大可以光明正大的来,不需要那些下作的手段。 一个弄不好,还可能将自己搭进去,这种赔本的买卖,我是不会做的,以为太蠢。 所以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做手脚的。” 说着,夏倾歌看向夜天绝。 “王爷,单大公子许是怕疼,才会这么挣扎。这样,你将他控制好了,我快点下针就是了。这一针还是落在离心口最近的穴位吧,也能快点得到结果。如此,单大公子也少受点罪。” 夏倾歌的话,说的贴心极了,可实际上却是对单云晾的又一次恐吓。 “行,你说怎么办,那就怎么办。” 宠溺的对夏倾歌说着,夜天绝抓着单云晾的力道,却更重了不少。这力道,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完全不顾夜天绝的拉扯,单云晾陡然开始剧烈的挣扎。 “不要,夏倾歌你明知道那东西有毒,还要用在我身上,你这分明是草菅人命。狗屁的医者仁心,你分明心思歹毒,你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