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打脸,在说司徒轩不配这家主之位。 一时间,大家的目光,不禁落到了司徒轩的身上。 占着大爷的位置是,司徒轩的确离家主之位只有一步之遥,可是,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司徒轩不是个能担大任的人。司徒浩月的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但却是事实。司徒家还好没交到司徒轩的手上,否则,家里还不知道怎么乱呢。 这点,大家心里清楚。 也不管司徒轩的心思,大家都饶有兴味的看热闹。 司徒轩听着司徒浩月的话,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难看的厉害。眼神冰冷,他瞪着司徒浩月,咬牙切齿。 “老六,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 “长辈?” 呢喃着这两个字,司徒浩月的眼里,讥讽丛生,更浓了不少。 “大伯,你该不会是说不出个理字来,就想倚老卖老,占岁数大的便宜吧?我问你有没有证据能证明是我杀了人,你避而不谈,我问你是不是主观臆断,你也不接茬,倒是会说自己老……怎么着,你老你有理?长辈又如何?长辈就能不讲理了?” “你……” “大伯,你刚刚还说呢,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在大伯的眼里,你就是家规,那这家可真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呢。” 挤兑起人来,司徒浩月可从来都不嘴软。 尤其是司徒轩还是上赶着往他这凑,让他打脸的,他又怎么可能手软。 眼神冰冷,司徒浩月道。 “我和三哥带着人来,本想找风长老谈事情,可是却不成想,进来之后就发现,风长老和他院子里的下人居然都死了。我三哥心善,不愿为司徒家卖命的人,就这么去了,所以才着人将尸体抬出来,准备查清事实,一一安葬。这本是善心之举,怎么到了大伯的嘴里,就成了杀人凶手了?” “你说是来谈事情,就是谈事情的?你说不是你杀的,就不是你的杀的?” “我说不是,就不是。” 白了司徒轩一眼,司徒浩月的话,说的掷地有声,笃定极了。 对于司徒浩月这话,司徒轩显然不满意,只不过,他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就听到司徒浩月迅速道。 “我和三哥是什么时候带人进这院子的,就算大家没有看见,但是却不难查。司徒家上上下下连主子带下人,总归有那么一两个能瞧见的。大家都是习医的,对于活人救治不陌生,对于死人的基本验尸之理,自然也不会陌生。瞧瞧风长老和这些人的尸体,想来他们死了多久,大家还是能瞧出来的。如此,我和三哥是不是凶手,还不清楚?这叫做证据,大伯,你明白吗?” 司徒浩月这一句反问,噎得司徒轩没法开口。 本来,他是打算着趁着大家群情激愤的时候,直接把司徒浩月和司徒浩岚拿下的。事情是怎么样的,他其实并不在意,总归不过是一群不相干的人,死了又如何?他除了眼中钉,才是正经事。 只是,他没想到司徒浩月在这种时候,还能反将他一军。 眼下,他倒是不好乱来了。 挥挥手,司徒轩让人去查验尸体,发现众人的死亡时间,和司徒浩月、司徒浩岚来的时间,的确对不上。 一时间,司徒轩的脸色更难看了些。 他硬着头皮道,“即便人死在你们到来之前,可是,谁又说得准,你们没有在暗处里下手?我可是听说了,风长老这院子内外,曾经有你们的人盯着,说不准是这些人暗地里下的手呢?” “所以,大伯这是找不出来证据,就开始胡编栽赃了是吗?” “我是不放过任意一种可能。” “那大伯你是怎么知道,风长老的院子出了事,还纠集了这么些个人,恰到好处的赶在我和三哥进了这院子,就出现在这,想要堵我们,将事情都栽在我们身上的?”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凑巧……” 司徒轩迅速开口。 可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迅速响了起来,“大伯,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听到声音,司徒轩迅速回头看去。 只见司徒浩成从人群最后面,缓缓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只是,他那模样,却让司徒轩莫名的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感觉。 正寻思着,他就听到司徒浩成开口。 “大家都好好回想回想,来之前的时候,大伯是怎么说的。大伯说:风长老的院子出来事,让我们都来帮忙。我们问大伯,风长老这出了什么事,大伯说三哥和六哥和风长老发生了冲突。” “没错,当时是这么说的。” “对,是这么回事。” 随着司徒浩成开口,很快,便陆陆续续的有人回应。 听着这话,司徒轩眉头紧锁。 司徒浩成瞧着,乘胜追击,“大伯若是不知道这院子里发生了什么,又怎么会说这院子里出了事?根据尸体的僵硬程度,以及尸斑的大小来看,不难推测出风长老的死亡时间,试问一个已死的人,在大伯的口中,又是怎么和我三哥,六哥发生冲突的? 只怕,这些都是借口,只是你引大家来,发现这一切,然后往他们身上泼脏水的理由吧?大伯,你真不知道这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还是说,你根本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