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夏倾歌和简若水两个人,就到了关押着司徒浩凡的房里。 司徒浩凡手脚被绑着,内力也被封了,一时半刻的,他根本挣脱不开。这种被绑着的感觉人,让司徒浩凡心头怒意丛生,他忍不住来回挣扎,断断续续的怒骂。 夏倾歌和简若水进来,就瞧见了他这副模样。 完全没有风度可言,有的全是狼狈。 瞧着夏倾歌和简若水,司徒浩凡冷声开口,“你们来了正好,赶紧把我放开,我是司徒家的新人家主,你们这么对我,是要跟司徒家为敌吗?你信不信,我会让你们没法活着走出司徒家?” 威胁的话,司徒浩凡吼的声嘶力竭。 夏倾歌和简若水听着这话,都不由的笑了出来,“不自量力。” 简若水冷声说着,她顺手将一旁的椅子拿过来,让夏倾歌坐下,这才又看向司徒浩凡,“司徒浩凡,你知道这世上什么人最可笑吗?就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明明卑微如蝼蚁,却偏偏觉得自己已经飞上云端,不可一世的人。刚好,你就是那其中一个。” 一边说着,简若水一边走向司徒浩凡,她身上的冷以及心里的恨,都没有半分的遮掩。 看着司徒浩凡,简若水冷笑。 “其实,若是你不跳出来,对浩岚下毒手,我是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哪怕是你真的用了手段,当了家主,那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听了你背后主子的话,对浩岚下了毒手。你或许不了解我,不了解倾歌,不了解我们这群人,我们都有一个毛病,叫做护短。护短懂吗?” 站到司徒浩凡的身边,看着满目恨意的司徒浩凡,简若水冷笑。 她故作恍然,微微摇头。 “想来你是不懂的,你在司徒家里,从没感受过什么温暖,也没人护着你,你是体会不到那种被护着的感觉的。不过,现在我倒是可以让你知道知道,得罪了我们护着人,要付出什么代价。” “你想做什么?” 眼见着简若水伸手,钳制住了他的下颚,司徒浩凡眉头紧锁,他冷声开口询问。他的身子,也几不可见的有些颤抖。 不得不承认,简若水这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他心里头有些怕。 相反,简若水瞧着司徒浩凡这样子,倒是挺满意的。 唇角上扬的弧度,不由的大了两分,简若水迅速开口,“怎么了?害怕了?对浩岚下手的时候,我倒是没觉得你害怕,现在怕也晚了。你问我想做什么……我这就告诉你。” 简若水说着,下一瞬,她迅速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来。 掰着司徒浩凡的嘴,强硬的将瓷瓶里的丹药,一股脑全都倒进了司徒浩凡的嘴里。 满嘴都是浓郁的药味。 司徒浩凡虽然也是医者,可是,当这么多的药一下子混合进嘴里,入口即化的时候,他也有些分辨不清,那些药都是什么。就像是那药味不断在他的口中蔓延一样,恐慌也在司徒浩凡的心中不断扩散。 他不断挣扎,想要将药吐出来,可是药已经化在了口中。再加上简若水又紧紧的封着他的嘴,他也根本吐不出来什么。 一时间,司徒浩凡的眼里,尽是崩溃。 这一刻,他真的怕了。 看着司徒浩凡的反应,简若水缓缓放开他,抬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简若水笑意荡漾。 “吓傻了?别怕,那些药虽然多,却没有一样是致命的。司徒浩凡你知道吗,这世上最容易的事,大约就莫过于死了,可活着却很难。我不想让你那么快的死,也不想让你那么快的解脱,浩岚受的罪,我们心里受的折磨,这些你都得一点点的还回来。再你还没有尝尽那种生不如此的滋味之前,你没有死的资格。想解脱,做梦去吧。” 听着简若水的话,司徒浩凡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晦暗不明。 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 他不想死,当听到简若水这些药都不致命的时候,他本应该松一口气的,可是,再听简若水说生不如死,他又忍不住心慌。几乎是下意识的,司徒浩凡看向了夏倾歌。他心里很清楚,简若水的毒药,多半都是夏倾歌给的,现在只有夏倾歌能救他。 只不过,司徒浩凡显然是找错了人。 看着司徒浩凡看向自己,夏倾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轻声呢喃,“宝宝不怕,若水阿姨只是在惩罚该罚的人而已,你们若水阿姨可是最心善的,瞧瞧,她只是用了药,还没有动手呢,多好的人啊。” 夏倾歌的话不重,却足以让司徒浩凡听的一清二楚。 这根本不是在夸简若水。 夏倾歌这是在表态,这是在将司徒浩凡心头最后燃烧的那点希望,一点点的碾碎。 眼睛一下子更红了几分,身上的痛感也越来越强烈。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毒药所致,可五脏六腑那种痛感,却让司徒浩凡渐渐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他想极力克制着,不愿叫出来,让简若水得意,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 太疼,疼的无法忍受。 “你……你好狠……”额上渐渐冒出冷汗,司徒浩凡痛的声音颤抖。 看着他的模样,简若水笑着耸耸肩。 “狠吗?我怎么不觉得?我不但没感觉到自己狠,相反,我还觉得自己做的漂亮极了。我瞧着你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