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山怜有些不明白禅院甚尔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会让夏目花音这么在意他。
他忍不住开口问:“禅院甚尔他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还是说姐你看上了他的武力值打算把他招到公司里面?”
夏目花音拉着门把的手一顿,然后冷声道。
“这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
她总不能和空山怜一个孩子说因为她包|养了他,所以决定帮家养的大狗找回场子吧?
空山怜被夏目花音拒绝回答之后有些伤心。
“姐你最近瞒着我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从包养的情人到禅院甚尔,再到拍卖会丢失的三十五号咒具,这些夏目花音都没和空山怜说。
他觉得姐姐已经不爱自己了,但是对于她的吩咐,空山怜还是委屈巴巴的去办了。
等空山怜走了之后,夏目花音才有些神情复杂地关上了门。
她最近是不是真的有点过于在意禅院甚尔了?
脑子里有些乱的夏目花音拿着医药箱,先暂时把情绪都抛在脑后,开始给禅院甚尔处理伤口。
她先是剪掉了甚尔绑着腰腹的布条,然后把布条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然后她用生理盐水擦洗了一下禅院甚尔腰腹伤口上的脏污。
“刀伤啊。”
夏目花音一样就看出来了他腰腹的伤口是刀造成的。
她对这种外伤处理的还算熟悉,很快就给禅院甚尔上药包扎好了腰腹,然后顺便给他把脏兮兮的黑色短袖给扔到了垃圾桶里。
裸着上半身的禅院甚尔肩宽腰窄的身形展露无疑,但是夏目花音这个时候没什么心情欣赏男人的裸|体,又开始给他眉骨上的伤口处理。
眉骨上的伤口不是很大,用纱布和胶带稍微包扎一下就好。
等夏目花音收拾完这些外伤后就去倒了杯水,扣了一颗消炎药准备给禅院甚尔喂下去。
但是禅院甚尔的牙关紧闭,花音给他嘴里塞药根本吞不下去。
“……”
夏目花音看了一会儿甚尔的脸,脑海中把他下巴卸掉的想法留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对一个病号稍微好点。
于是她自己吞下了胶囊形状的消炎药,含了水,对准禅院甚尔的嘴唇俯下身。
她的舌尖很快就撬开了男人的齿关,然后把胶囊连着水一起渡了过去。
没来得及吞下的水从甚尔的唇边渗出来,最后还要夏目花音给他擦掉。
“我怀疑你是在占我便宜。”
夏目花音用食指抵着禅院甚尔的额头低声说。
嘴对嘴喂药就能把齿关打开,用手喂就不行,夏目花音觉得这其中有蹊跷,但是奈何她没证据。
因为犯罪嫌疑人现在还在昏迷中,扇巴掌都扇不醒,夏目花音套不出任何话。
她收拾好桌面上的药物,然后去厨房给自己做吃的。
夏目花音在出来前想的是禅院甚尔肯定已经在公寓做好的晚饭等着她回来吃,所以自己在五条家就没吃两口晚饭。但是她没想到自己到了公寓不仅没有享受小情人做的晚饭,还要被迫给受伤的小情人包扎伤口收拾烂摊子。
现在时间距离晚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好长,花音早就已经饥肠辘辘,只能选择自己去做饭吃。
她打开厨房的冰箱,食材不是很多,各种冰的饮料倒是不少。
夏目花音自己拿了罐啤酒,打开拉环喝了一口,然后拿了点还算新鲜的肉菜出来煮粥。
煮粥不要很费心的看,夏目花音就开着火让粥慢慢的熬,然后来到了客厅打开电视机看电视。
禅院甚尔非常大只,所以占据了沙发很大一片,夏目花音不好坐在沙发上,就直接在地毯上盘腿坐下,顺便她还看了两下禅院甚尔的情况。
有呼吸,体温正常。
夏目花音非常满意的点头,“没死就好。”
她手里的啤酒早就喝完了,空罐子被扔在了垃圾桶里,和沾了血的医疗废弃品和黑色短袖在一起。
夏目花音的眼神自然而然的就飘到了茶几上的烟,这还是从甚尔的裤子口袋里掉出来的,一同掉出来的还有打火机。
她不怎么抽烟,第一次尝试抽烟是在和某个“朋友”一起逛夜|店的时候被起哄抽的。
她对那一次的记忆非常深刻。
点燃的火苗,燃起的烟叶,众人的起哄声,以及自己略有些狼狈呛到的咳嗽声。
那是她第一次被烟呛到,也是最后一次。之后无论有谁叫她一起抽烟,夏目花音能拒绝的就拒绝,不能拒绝的也绝对不会露出自己是新手的姿态。
“唔……没尝试过的牌子。”
她拿起茶几上的烟盒,看了下牌子之后就从中抽了一根烟出来叼在了嘴里。
“咔嚓。”
打火机点燃的声音响起,随着烟叶的燃烧,夏目花音静静地感受着香烟中尼古丁对人体的麻痹。
“给我来一只。”
突然,她的身后响起了男人低哑的声音。
夏目花音食指和中指夹着烟,转过头看向一双绿色的眼眸清醒地睁着的禅院甚尔。
男人挑起眉露出了个有些玩世不恭的笑。
夏目花音嘴角勾起,表情嘲讽地嗤笑一声。
“笑个鬼,我要是回来的晚一点你就死了。”
她很少在禅院甚尔的面前骂脏话,这次或许是因为香烟中尼古丁对神经的麻痹,让她作出了以往不会做的行为。
禅院甚尔被她骂了毫无自觉,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