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听见小工如此说话,花姑一时不说什么了,反正这个人也是个不中用的,自己之给了他一碗饭吃,此亦不过是看在他可怜的份上,自己可不爱这样的人哩。不仅不去救,此时因为韩儿曾经对自己有过非分之想,甚至想上去加上一块石头压着。 韩儿此时压在这石头下,面对这缺氧极其之严重,再过不多时间,自己有可能就此死了。可是几经挣扎之后,发现这巨大的石块尚且压在另一块石头上,自己正好处于这两块石头搭成的空间之中。 一时从这两块石头搭成的空间里爬出来了,尚且顺着水流往下游不住地泅去,因为韩儿之武功好,这要不了几下子,便已然是身处一片芦苇丛中了矣。此时静静地趴伏在芦苇丛中,看着这小工与花姑站在码头上说话。 “死了?”小工如此问了一声。 “可不是么?”花姑如此回答。 “这下完蛋了,可能会吃官司的,甚至可能会抵命的哦,这可该怎么办呢?”小工如此问着花姑。 “不关我事,你自己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毛不相干啊。”花姑如此说道。 此时荒村的人们纷纷走过来了,因为毕竟出了人命,如此大事,荒村的人们亦当有责任来看看,不然的话,以后谁还敢呆在荒村呢?见出了大事了,有人甚至准备报官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当官的走过来了,如此问着。 “不是我干的,是这小工想用石头把韩儿压住,结果压死了。”花姑说。 “不是,你不要乱说,这事根本就与我无关,而是你自己因为这人之想对你非礼,你便这么用这块石头压住了人家了。”小工说,说完这话,尚且还哭了。 “老朋友,你死得冤哪!”小工此时哭起韩儿来了。 人们这便质问起花姑来了,而荒村之当官的,见小工如此哭泣,直是以自己的头不住地撞击着这码头上的石头,一时甚至都出血了。当官的一时非常之怀疑此事与花姑有关,这便把花姑绑了,准备押赴吕镇市曹问斩了。 花姑此时也不洗什么衣服了,自己对于此事根本就不曾参与,而此小工却想冤枉自己,把这罪名加在自己的头上,一时对之直是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小工因为怕死,而且对花姑也是玩得不要不要的了,因此此时把一切之责任悉数推在花姑的头上了。 花姑此时因为气愤之甚,这便在小工的身上咬了一口,而小工此时立马倒在地上了,久久不能起来。“好呀,你竟然当作众人的面又咬死了一个人了,来人哪,将此歹徒立即押赴市曹,不日便斩首示众,绝不姑息。”当官的这么说。 花姑一时也不进自己的屋子,直是朝着这吕镇而去。荒村的人们目送着她,纷纷摇头叹着气,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走上了这条道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