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夜幕黄昏,有微弱的霞光映照着无边的天地,给一处荒废地长满了半人多高的小院平添了几分暖色。 陈设简单的女子闺房,一片安静沉寂地令人感到害怕。 “小姐,来喝点药。”一个身穿灰色丫鬟服饰,长得瘦瘦小小的,看其年纪大概十五六岁的姑娘点燃一根蜡烛。 然后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还滚烫的瓷碗,慢慢地走近屏风的大床上躺着的一个面色及其苍白病态的与她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少女。 看着少女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丫鬟顿时就红了眼睛:“小姐,小柔真替您抱不平,自从新婚之夜王爷就对您不管不问,还多次不分青红皂白相信三小姐任由她陷害您,小姐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小柔,”床上女子开口虚弱地唤了她一声,她微微睁开了眼睛,神色显着几分痛苦之色,她说道:“先喂我喝药吧。” 刚有意识的凌姝头脑身体都觉得十分难受,她的背后更是火辣辣地疼到抽筋,她只能用侧着的姿势来让自己稍微舒服一点。 这一开口喉间也是感觉要撕裂一般,沙哑地要说不出话来。 小柔哎了一声,一口一口地喂凌姝喝下,等她喝完替她盖好被子。 “小姐,您刚喝完药先歇一歇,婢子去把您的衣裳洗了去。” 凌姝难受地不想说话,她轻轻地应了一声,等小柔关上房门就闭上了眼睛开始接受这个世界的剧情。 夏凌姝,开国公庆国公府夏国公的大女儿,也是夏国公已逝去的嫡妻所生。 她自小就开始学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不仅以绝世美貌著称,因其自身出色的才艺,在京城中也颇有才女之名。 因此京城的权贵之弟趋之若鹜,其中不乏名贵之流,纷纷想要求娶夏凌姝。 对于夏凌姝这个原配妻子留下的唯一的孩子夏国公对她是疼爱不已,千挑万选了京城之中那些才华优秀又身世好的青年男子们,最后为夏凌姝挑选了刚及第的不仅身世显赫而且才貌双绝的探花郎戚远。 戚远是当朝首辅的小儿子,从小就很具有才华,玉树临风,颇有潘安再世之名,京城中有很多年轻女子都把他当做梦中情郎。 夏凌姝从小身在深闺,并没有见过多少男子,而那探花郎戚远她是远远地在他中了探花游街的时候侥幸见过一眼,确实是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子。 得知夏国公为自己挑选的这门好亲事,含羞答应了下来,对未来的婚事和夫君也有了更多的期盼。 于是两人的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由于两个人年纪都不大,夏凌姝刚及笄不满一年,戚远也才刚及冠不久,为了有足够的时间筹备婚礼和酒席,就将婚礼定在了一年后。 夏凌姝一日一日地数着日子过,期盼着婚礼快点到来,她无数次地幻想那个风华绝世的青年掀开她的红头盖跟她四目相对浓情妾意的情景。 婚期是渐渐地到了,可是在这期间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一次夏凌姝与国公府的三姑娘夏凌晚出门采买完东西打算一起回去的时候夏凌姝想起来还要买一些绘画用的宣纸,她想亲自挑选宣纸,打算送给她未来夫君一份特别的礼物。 因为离得也不远,去去便回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夏凌晚便让夏凌晚等着自己一个人去了。 然而万万没想到就在她去买宣纸的路上被人打晕了失去了意识,等到她醒来发现全身被人绑着一动都不能动。 她就被绑坐在一辆马车上面,外面不知道是谁在驾车。 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她就觉得大事不好了,可是她身体也被下了软骨散整个身体软绵绵的,还被绑地结结实实,实在难以脱身。 可是这辆马车不知道会开往哪里,若是到达目的地等人多了也许更难脱身。 等药效稍微过一些时候有些力气了,她借助车壁的力量将自己头上的簪子弄掉,一点一点地用尖端的地方去割绳子。 这绳子实在是太不好割断,她身体又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可是求生的本能让她不能放弃。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凌姝才将绳子完全割开。 她一咬牙翻身就从车窗上滚落了下去。 前面的人似乎注意到什么动静,跑了一段路发现不对追了回来。 夏凌姝摔下来已经受了伤行动不便,身上软骨散药效还在,发现有人追来就想跑,实在跑不到就只能一步一步地在地上爬。 也是她运气不错,她在快要被追上的时候恰好那追她的人跌入了一个猎人设的陷阱,她才得以摆脱后面人的追赶。 可是她接着发现她不知道逃到了什么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天也快黑了,幸好软骨散的药效差不多已经过去了。 她本想先找个村子或镇子住下来再找回家的路,没想到遇到了一场暴雨,不得已只好躲进一座破旧的山庙避雨。 她一走进去,就有一个身体滚烫的人抱住了她,对着她就是一阵狂吻,各种让她不适又感觉陌生的动手动脚。 天色漆黑如墨,外面狂风骤雨,什么都看不清楚。 虽然她还尚未成婚,没有经历过洞房花烛夜,可她为了大婚之事也提前和府中嬷嬷学习过。 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她使劲地挣扎,可是她娇小的身体对上对方结实高大的身体她根本就挣脱不得。 一夜过后,衣衫不整的夏凌姝被夏家人找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