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李清一直都在紧张的学习中度过，人一紧绷，时间就过得快了。
考试前一天，本以为各科老师不会布置作业，但是数学老师还是发了一张小页，内容还是刚学的圆的相关内容，计算量比较大，依李清的水平，写两个晚自习也不为过。
第二节晚自习下课，李浩燃来找李立玩，李立盖上笔帽站起身：“浩燃陪我上厕所去。”“我不想去。”“那我去上厕所，你帮我接水。”“滚，自己去。”李浩燃笑骂了一句，没好气地踹了李立一脚。
人走了，李浩燃在李立的位子上坐下，胳膊弯曲，头枕在胳膊上看李清做题，看着看着无聊了，问：“有不会的吗？”她立刻点点头，递笔给他：“你看这题，我不会做。”李浩燃直起腰看了一眼，朝她伸出手，后者便把演草纸推给他，指着一句话，继续说：“我想不出来这个条件有什么用。”
李浩燃回想了下思路，手指指着题目，右手拿着笔在演草纸上写着，边写边说：“我这道题也不太会，但是应该是这样的。而且你记住做这种题要画图啊，图得画大点，要不然条件没办法标，距离X轴的距离，那就是纵坐标……”题快讲完的时候，李立回来了，看两个人在解题，就没吭声，趴在自己的书箱上低头看着李浩燃讲。
正好这个时候李浩燃讲到不太明白的地方，说“我觉得到这就结束了，虽然解不出来abc，但是方程出来了。”李立觉得不太对，说：“但待定系数法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什么都能解出来才对。”李浩燃抬头看他，提高声音反驳：“你要解的就是方程好不，把abc换成xyz就是了。”“你确定吗？”“我确定。”“可是你……”
物理课代表来发作业，打断了两人的分歧：“李立，你的。”“谢谢。”如果作业写得好，物理老师会打优秀的。李立迫不及待地把作业翻开，看着看着脸就黑了：“卧槽，我真傻逼啊。”李浩燃看了一眼，一把抢过他的作业本，把本子给李清看，忍不住大笑出声：“你咋想的，为什么要把cosα消掉啊哈哈哈哈哈。”“所以我说我傻逼啊！”
嘲笑够了，李浩燃把小页和演草纸还给李清，站起身说：“这道题我觉得就是这样的，但你最好再研究研究。”“嗯，我知道。谢谢李老师。”“嗯。”
据说李浩燃把李立写物理大题把cosα消掉的事情告诉了张嘉等关系好的一堆男生，他们拿这个梗调侃了李立好长时间，把李立调侃得直投降才罢休。
第三节晚自习下课，王一凝转过身说：“把默写本交到办公室去吧？要不然来不及了。”李清点点头，抱着作业本跟着她出去。刚出教室门，李清看到张嘉和李浩燃正趴在教室门口的台子上仰头看天，正想着他俩是背对着的，那就不用打招呼了，结果王一凝喊：“张嘉，走不走？”“好了好了，赶紧。”
……好像是两个人原本约好了要干什么。
李清有点疑惑：“你有事要干？那本子怎么办？”张嘉把李浩燃拽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让浩燃帮忙啊。你李老师力气虽然不大，一摞本子还是能抱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