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内劲尚未贯通全身,比不得师父师伯他们那般老一辈宗师练的透。” 他气息一沉,忽又想到了郭云深。 郭老当初只说自己是心血来潮打了一套拳,便就此明悟通玄。 陈拙眼中精光一过,“看来不止一条路。” 气息一收,他转身进屋,几步踏出,身段渐渐又归瘦矮,步入屋中。 翌日一早,裕泰茶馆前,徐三爷赶着一辆马车过来,怀里坐了个瘦弱的娃娃,五六岁的模样,流着鼻涕,嘴里含着块芝麻饼。 陈拙早已等候多时。 二人去的是城外的王庄,也就是当年避祸的那个村子。 一夜过去,大雪积了厚厚的一层。 小孩有些好奇的打量陈拙,不住吸溜着鼻涕。 陈拙见徐三爷须眉染了一层厚厚的白霜,随手拿过缰绳,“跟我儿子差不多大。” 徐三爷呵呵一笑,“唉,也算老天爷怜我,留了这么根独苗,一线生机啊,他爹给他起名徐天,我干脆给他起了个小名,就叫一线天。” “一线天?” 陈拙表情微微变得有些古怪,但很快又掩去异色,眼神一沉, “坐稳了,有尾巴咬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