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秘密,不碍事。我也不是很懂规矩,咱们到时候找一个师傅一块学。”
王瞬之离开到旁边的树荫底下休息,蹲在地上,很像一头落水的老虎——失落但强壮。
“莺儿,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当作没有听到,不用想它噢。”乔迥盈觉得自己还是有一句不吐不快的话。“嗯。”莺儿在看不见的地方乖乖点头应了。
乔迥盈走到王瞬之的背后,站在他自己的影子里,对他写满烦躁的后脑勺说:“不是每次都会有人拉你一把,惜命一些。”
“知道了。”王瞬之声音闷闷的,像是闹别扭的初中生,仍旧蹲在地上不肯看她,“不要告诉别人。”
“嗯。”
乔迥盈知道他现在心情很糟糕,就又坐回自己那片树荫,偷偷撩起衣服检查身体,发现淤青变浅一些,但是疹子好像长得更厉害了。有一点痒,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莺儿,你在家起过这样的疹子吗?”
“嗯,每年春天和年末都会起。姐妹们大多也都会起疹子,但是抹了药就好了。”
“什么药知道吗?”
“不知道,是下人给抹的。”
“要吃药吗?”
“不用呀,只有外敷的药。”
“我知道了,看来还是免疫力的事。”乔迥盈感慨道莺儿的身体得好好补补,省得犯这种季节性的毛病。
“姐姐,我不能吃肉的。”
“啊?”
姐妹俩正在交流身体的其他毛病,王瞬之就走过来催她赶路了。
“公子什么时候能告知实情呢?前途未卜,小女子着实害怕。”说这话的是莺儿,乔迥盈又退回幕后了,她不会骑驴。
“先送你去长安城里我三叔家住下,然后他会决定你是留在城内还是送到北方。”自打王瞬之看穿这对小姐妹的真实面目后,他就对公子、娘子这类的称呼免疫了,主打的就是一个高效交流、随心所欲。
“去北边什么地方?”莺儿马上警觉起来,心里盘算着要和姐姐商议一下逃跑的事了。
“雪山底下,很北边,比胡人的地盘还要北。”王瞬之本来不想说这个的,但是刚才跟乔迥盈的谈话让他心情很低落,想着剩下的路程也不远,索性全说了。
“姐姐……”莺儿听后慌张起来,差点从驴上摔下去,秀气的眉毛拧成一团,下意识就想找乔迥盈商量对策。
“你别老找她,没有她之前你不也活着嘛。如今出来了,没了她就活不下去?”王瞬之现在特别不想见到乔迥盈,他觉得自己脑子没她好使。
“王瞬之,看上你我算是瞎了眼了!不给我肉吃就算了,你真的狠心送我去那么远的地方,我可还怀着你的孩子啊!”乔迥盈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出来,突然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