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忍不住长叹一声,讲起了自己与弟兄们越走越远的故事:“十几年前我还是个毛头小子……”
感情……需要时常维系。
水树夏眼神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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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确认任务地点具体位置,现小队正在寻找出入口。”
“不要操之过急,重点是隐蔽,出入口可以等待「剿鸦」小队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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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你真的认为「季」叛变了吗?我和他联络了那么多年……”
“证据摆在眼前,申鸿,收拾好你的个人情感,否则此次任务就让吴建顶替你的位置。”
“……是,队长,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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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助餐厅里的菜色偏西式,是毛利小五郎一行人吃起来没有什么不习惯,倒是贺泽礼有些想念奶奶做的菜了。
电磁炉和燃气灶用得再多也烧不出土灶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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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
“天文馆!天文馆!”孩子们用不太标准的中文兴奋地喊着。
自从离开酒店后,他们便缠着贺泽礼和北智久一个个教他们各种东西的中文念法,在地铁里需要保持安静,他们出站后终于解开了静音。
“黄浦江。”贺泽礼指着黄浦江念道。
“fuang浦酱!”孩子们齐声叫道。
“浦西。”贺泽礼指了指地面说道。
“浦思!”孩子们发出各种各样的音节。
“东方明珠。”贺泽礼指着不远处的高塔。
“东fuang明居!”孩子们蹦蹦跳跳着模仿。
“弄堂。”贺泽礼指了指弄堂口。
“龙唐!”孩子们看到新奇的地方,一溜烟钻进了弄堂。
“……是这条路吗?”柯南忍不住出声打断他们。
贺泽礼翻了翻地图,不太确定十几年前的路和十几年后有什么变化:“从这条弄堂传过去再绕一下也能到目的地。”
弄堂里是连排的老房子,年轻人们在屋檐下打牌斗棋,有人聚在一起聊着天;偶尔有几家妇女们开着门在草席上嗑着瓜子,一边做着针线,一边哄着孩子睡觉;一些顽皮的小孩子们在弄堂里奔逐嬉闹,或是跳房子或是玩玻璃弹珠。
“自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拆迁改造兴起以来,弄堂正在不断地消失,”贺泽礼担任起了解说的任务,“现在这样富有烟火气的弄堂已经很少见了,难得来上海一趟,感受一下弄堂文化也不错。”
其实她只在路过的时候看到过几次弄堂,但那些弄堂经过整改已经缺失了许多味道,她有些怔愣地抬起头,看着半空中粗糙的晾衣绳、简易的遮雨板,看着路边停靠的自行车。
居民对于他们一行人只是好奇地打量几眼,只有几个小孩子蹦蹦跳跳地过来说了些什么。
贺泽礼弯腰告诉少年侦探团:“他们问你们要不要一起玩?”
“可以吗?”真小孩们显然动了心。
贺泽礼蹲下身,与凑过来的孩子们低声说了几句,又转向少年侦探团的各位:“你们会打玻璃弹珠吗?”
元太用力地点头道:“当然会了!”
“可是我们没有带弹珠在身上……”光彦有些迟疑。
“这个好说,”贺泽礼笑意吟吟地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摊贩,“弄堂里一般会有一两家专门卖小孩子玩具的店铺,只要去买点就好了。”
铃木园子搓了搓手:“玻璃弹珠吗?我也会玩!”
轻轻笑了几声,贺泽礼向弄堂里的孩子们征求意见:“那位大姐姐也想玩,可以吗?她会用最漂亮的弹珠做赌注。”
小孩子们眼睛发亮:“真的吗?说话算话!”
“园子,你的手借我一下(日语),”贺泽礼拉住铃木园子茫然伸出的手,轻轻掰出小手指,笑着向小孩子们说道,“我们来拉钩好不好?(中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钩上吊……”铃木园子重复了一遍贺泽礼的话面色有些古怪,忍不住看向她,“真的有这么不吉利的拉钩方法吗?”
贺泽礼噗嗤笑了一声:“是吊铜钱的意思,可能是我翻译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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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真小孩和假小孩凑在一起,从出纲玩到老虎洞,柯南和灰原哀也加入了战局,小兰则是与贺泽礼玩起翻花绳,偶尔帮语言不通的两伙小孩子翻译,毛利小五郎一开始还不屑于加入,最后和冲矢昴两个人打起了纸牌,一时间众人竟然忘了时间。
“我赢得最多!”最终,一个当地的孩子王骄傲地扬起头。
铃木园子失落地低下头:“啊,竟然一个都不剩了……”
“园子姐姐,不能全靠蛮力弹出去啦,”几轮下来,光彦手中的弹珠竟然是第二多的,他向铃木园子传授着经验,“瞄准的时候一般弹珠会按照我们的习惯往某一边偏一点……”
弹珠数量第三多的灰原哀默不作声地竖起耳朵。
柯南露出半月眼:“喂,你该不会起好胜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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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怎么打结了?”小兰自信满满地绷直花绳,却发现两边的结构已经不一致了。
贺泽礼仔细分辨了一下,指着一根绳子说道:“是刚才翻的时候把这根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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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完了,”冲矢昴笑眯眯地放下手中最后四张牌,状似不经意地提示道,“现在几点了?”
毛利小五郎回过神看了眼手表:“已经两点了……大家稍微停一停,我们该继续出发了!”
天文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