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你没事吧。”诸伏景光担心的看了南凌一眼。 “就这么一小会儿而已你都打了多少个喷嚏了?不会是感冒了吧。” “哈啊……“南凌揉了揉鼻子,”我没事……大概是安室透在念叨我吧。” 他这次这么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京都,还顺带帮了一把安室透。那个多疑的家伙绝对会把山田市二的死怀疑到自己身上。 现在就在调查这件事也说不定。 不过自己并没有留下多少线索,就算自己的出现太过巧合,安室透也绝对猜不到他的动机。 这么说来……还真想看看安室透知道自己其实不是黑方时的反应啊。 毕竟他肯定是觉得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洗不白的人吧?这么一说的话,他就对安室透看到诸伏景光时的表情更期待了。 确定了安室透有了戒心,不会再有危险之后,南凌就立刻回到了东京。 开玩笑,自己要是留在那,难道是为了能让安室透更好的调查自己吗? 不管怎么说,这次酒厂没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绝对会给和月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南凌也没有非得留在那看戏。 这次自己的目的已经全部完成,南凌想不到不离开的理由。 更别说他还得把水上美里安全带回去。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 南凌把水上美里送回白鸦之后,可是好好向诸伏景光抱怨了一通安室透的行为。 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农夫与蛇,令人闻者落泪。 “零啊……”诸伏景光笑了笑,“他就是那种性格,遇到这种事肯定会去调查的。你别在意。” “呜呜呜呜呜呜呜你偏心。”南凌面无表情地用着平静的声线发出了一长串棒读的哭声。 诸伏景光听着南凌毫无诚意的平板控诉,又看了看他那张一点表情都没有的脸,叹了口气。 他怎么这么幼稚…… “要不以后我帮你欺负他?”诸伏景光说到这自己都忍不住笑意,“这总行了吧?” “果然景光你才是好人。”南凌流下了感动的泪水(伪),有气无力地说道,“安室透每次都又怼我又欺负我的……” “你别总是挑衅他……啊算了,这话说了你大概也听不进去。”诸伏景光看着南凌咸鱼一样地瘫在沙发上,无奈地摇了摇头。 查特,还真是和自己以前的想象完全不一样的人。 第一次见到查特的时候,他给人的感觉就只是个普通路人而已。 到后来自己假死醒来,看到了真正的查特,惊讶于他的年纪的同时,也对他小小年纪就有的手段和心机有了戒心。 即使是在知道了查特作为实验体的过去之后,诸伏景光对于查特还是警惕居多,只是其中夹杂着一点同情。 后来南凌送他出国,那几年诸伏景光过的相当平静。 南凌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系,有的时候会问问他最近过的怎么样,或者是随便聊聊天之类的,但他从来没问过自己的具体位置,也从来不干涉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组织也一直没来找他。 他对南凌的戒心也就在这几年的和平生活里逐渐消磨掉,而当初被警戒心压抑着的同情慢慢地翻涌上来。 按照诸伏景光的推算,南凌大概五六岁就从自己的父母身边分开,成了孤儿,自此就生活在了黑衣组织里。 大概十五六岁的时候被当成了人体实验的对象,经历了惨无人道的三年。 就是在这种充斥着黑暗的环境里,他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下了自己,并表明了自己心向光明的决心。 真是太不容易了…… 相比起来,自己的经历虽然也危险,但和南凌比起来不知道要幸运了多少。 因为实验,南凌看起来一直是少年的样子,就算过了这么多年看起来也只长了一两岁而已。 比起诸伏景光稳重的性格,南凌的性格就非常跳脱,和他外表看起来的年龄倒是十分匹配。 而自己的年龄又比南凌大,虽然理智上知道南凌的能力非常优秀,但诸伏景光总是下意识地把他当成一个需要保护的弟弟。 这种想法要是被南凌知道了,大概下一秒就会抱着他的大腿浮夸地喊哥哥,庆祝自己洗白之路又进一步。 然后自己在心里悄悄地感动一小下。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南凌从未感受过任何亲情。诸伏景光的态度对他来说就十分新鲜。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南凌既然救了他一次,就不会再让他死。 “虽然知道我不该问的……”南凌食指点着下巴想了想,“不过果然我还是挺在意的。水上美里到底掌握了什么情报?” 这次京都之旅的事件核心就是这份据说在水上美里手中的酒厂情报,只可惜,最后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报。 “关于这个。”诸伏景光的神色逐渐严肃下来,“据我所知,水上手中并没有掌握任何有关组织的情报。” “没有情报?”南凌挑了挑眉。 所以他们这群人就抢了个寂寞呗?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谁放出来的消息,”诸伏景光眉头紧皱,“不过我知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