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沉默了一会儿,久到宫野志保都以为他要答应下来这件事了,他才缓缓开口。 不过这次不是冲着宫野志保,而是对着南凌,“走了查特。” 琴酒没有丝毫留恋地转身背对着宫野志保,声音冷漠低沉,“好自为之,雪莉。” 南凌唉声叹气地跟着琴酒出了门,只觉得今天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只不过临走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回头看了宫野志保一眼。 身着白衣的年轻女孩形单影只地站在一众冰冷的仪器中央,茶色短发下是一张面无表情的俏脸,只有微红的眼眶透露出一丝真实的情绪。 哎,所以他都说了,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呢? 南凌没再留恋,反手关上了门。 “喀哒——”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宫野志保脱力般地直接坐到了地上。 她知道这里有监控,但她不在乎了。 宫野志保痉挛地握紧了手掌,白大褂的背后是冷汗浸出的一片冰凉。她急促地呼吸了几声,嘴唇颤抖得不像样。泪水终于忍不住地无声滚落,滴滴答答地爬满了嫣红的脸颊。 她已经……撑不下去了。 宫野志保蜷缩起来。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姐姐……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