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紧张心情等消息的宋宥庭在快中午的时候收到了联络人的最新消息。 【抓捕成功。】 【太好了!】 【但是你帮忙问问,他俩身上为什么一直止不住痒,我们换了好几种药都不行,治疗师都上了,没用,他俩现在痒得把自己皮肤都抓出血了,头发一缕缕地扯下来。】 【好的好的,稍等一下。】 宋宥庭迅速在学分群公布好消息,然后找岑文讨药方。 【正常啊,没点异常反应,怎么让两个见惯了风浪的恐怖份子乖乖去医院看病?】 【所以,就让他们这样?】 【拿冰块给他们冰镇发痒的皮肤,只能冰镇缓解,不用吃药或其他治疗手段,冰块是唯一手段。】 【好。】 【别忘了问问联络人,我们任务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半小时后,宋宥庭在学分群里发了订票信息,明天退房返程。 【卧槽,就这么结束了?!】 【我什么都没干,就来了一趟,躺了几天,就完事回去了?】 【神了。】 【什么时候下的药啊?】 【秘密。】岑文悠哉地插了一嘴。 【好的好的,不打听。】 【大神好,大神中午想吃点啥?】 【任务完成了,我们要不要去哪里聚个餐?】 【别闹,要吃要喝,等回到镇上再搞,甚至我可以请你们在独峰市玩一晚上。在这里不行,不在任务地点撒欢,一切低调隐蔽为主。】 【听话,不然我挨个揍。】 【噫……】 【好吧。】 刺头,什么刺头,在岑文眼里不过一群小毛头,不听话,就是打少了。 岑文一出声,群里再无人说话,是不是私聊去了她也不理会,反正别搞出事来。 这群刺头倒也听话,确实都老老实实呆在自己旅店客房,最多下楼在附近街上转转。 次日退房出发时间,挨个在群里签到,顺顺利利地在航空港会合。 回到独峰市航空港后,岑文履行承诺,请他们在市里任意挑了个地方吃喝玩乐两个小时,紧赶慢赶地上了回镇上的末班车。 岑文回家,他们回校。 次日,宋宥庭小队所有人聚了一次,按惯例复盘任务。 但这一次,一群人对坐半天,说不出什么有内容的东西。 任务是他们接的,岑文是中途插进来的,表面上看她是来蹭分的,但实际上他们所有队员都清楚,这趟任务做的,他们才是蹭分的。 “差距太大了。” “这是大佬吧?” “这么年轻的大佬吗?” “若真是生死战场上走出来的大佬,再年轻都正常。” “但她身上没杀气,她揍我们时也没有杀气。” “那更可怕了,能随意控制杀气的大佬。” “我连她人影都没看清就倒地不起了。” “太吓人了。” “把消息散出去,给另几支队伍好好推荐推荐。” “为什么?” “这么强的大佬,不可能一直跟我们搭档做指派任务,肯定各队有份,不能光我们挨揍。” 后半句话结束了这场复盘会。 岑文的小店恢复正常营业还没三五天,学分软件上收到新的学分任务。 倒不是指派了,而是推荐。 镇上医院转来一名长期疗养的受伤学生,神经受损,请她去看一看能不能接手。 岑文对这个病例感到好奇,利用午休时间临时打烊,去了一趟医院。 在疗养病区见到了那个学生。 伤得很厉害,胸椎以下瘫痪,四肢皆不能动,生活完全靠人照料,手臂有麻木感,病例上清楚地写着高空坠落,身上多处骨折,有虐待的痕迹。 军校生入校当天等同入伍,若是伤了残了死了有国家管,所以他的医药费倒是不用发愁,但在人口平均寿命二百岁的如今,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从此瘫痪,本人和家人都接受不了,知道岑文厉害,想再做最后一搏。 岑文给他做了三遍治疗术,第一遍先扫全身摸清受伤情况,第二遍重点找病灶,把任何不正常的地方都找出来,第三遍尝试治疗和修复。 他父母坐在床尾的椅子上,不敢到床头干扰,治疗师在施术中若是受到突然打扰,不光异能走岔,对自己和病人也危险,万一异能暴走不是闹着玩的。 站在床边的只有主治医生,若是有希望恢复上半身的知觉,大夫和病人都会竭尽全力。 岑文给人治疗时没什么花哨的动作,轻轻一指头点在病人受伤最重的部位,安安静静像个木头人。 瘫痪的年轻学生完全感受不到外来的异能在自己体内运转的过程。 数分钟后,岑文收回手,先活动一下僵直的手腕,接着掀开被子,卷到肚子上,将手臂完全露出来。 “你设想过自己希望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吗?” “想双手能活动,能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