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睡的袁安卿。 他在房门口站一会儿,随后果断把餐盒搬到门口,他准备着袁安卿下饭,袁安卿肯定不会介意的。 …… 第二天袁安卿早早地起床,那种头昏脑涨的感觉消失,袁安卿伸个懒腰,发浊并没有躺在身边。 “浊?”袁安卿皱眉起身。 “我在这里。”浊到他的声音,从房门外探头来袁安卿。 “你昨天睡觉吗?”袁安卿伸手摸摸自己身边的位置,浊的被子都已经叠好。 “有睡觉。”浊点头。 “那你起这么早做什么?”袁安卿不懂。 “做包子。”浊如实答。 袁安卿:“啊?” 浊又重复:“做包子。” “你为什么要做包子?”袁安卿从床上起来。 “外面的很好吃,但是不卫生。”浊从第一次跟袁安卿吃外头的食物开始就没讲究过这些,“而且你最近很虚弱。” “我的虚弱期已经过去。”袁安卿提醒浊,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在好很多。 浊摇头:“不一样的,像你这种内虚的人类还得养一段时间的。” “所以你就起大早开始做早餐?”袁安卿问他。 “嗯。” 袁安卿走到房间外,他发餐桌上干干净净,餐厅里头飘荡着包子的香味:“昨天剩下的那些餐盒呢?” “我整理出去,等下我们去政务大楼再一起带下去。”浊指指门口。 浊的身上还穿着围裙,他的角上分别挂着俩塑料袋。 浊经常自己的角挂东西,袁安卿已经习惯,不过凑近发塑料袋里装的是生姜和蒜。 袁安卿把浊角上的塑料袋拿下来:“你可以等我醒再一起收拾的。” “你不舒服,等过三天我们就一起收拾。”浊说。 “一定要三天后?”袁安卿问。 “三天后。”浊坚定地点头。 袁安卿无奈被浊摁在餐桌上,他着餐厅里浊忙碌的身影:“实外卖也没那么不健康。” “我不接受。”浊打断袁安卿,拒绝对方点外卖的提议。 …… 政务大楼处,袁安卿和浊在来之后就分别去两个办公室,袁安卿要去汇报自己当时精神世界的变化,而浊则是被他的前负责人带去询问感情问题。 “你们很烦啊,我在很热烈地追求袁安卿啊。”浊着对面的女人,“你也就在敢在我跟前晃,如果没有袁安卿,我是一定会咬死你的。” 女人很无奈:“我们不你提供方案,你只需要向我们表达你的需求。” “什么需求?”浊不明白。 “譬如假期,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或者浪漫的烟花以及玫瑰花海。”女人说,“我们会调动所有资源让你们在一起。” 感情这种东西实是极不可靠的,但他们也只有感情这种不可靠的因素能拴住这两个不稳定的个体。 “你好俗气哦。”浊评价道,“你结婚吗?” “我当然结婚。”女人皱眉,“那你想要怎么样?” “我已经在很热烈地追求袁安卿,不需要你们帮忙。”浊说,“而且袁安卿不喜欢花的。” “喜不喜欢花还得是谁送的。”女人在这方面很有经验,“我老公送我花我就喜欢,但我不会自己去买那些东西。” “所以归根结底你还是喜欢你老公。”浊不吃这一套,“如果我都那么特殊,我为什么还要送花这种不的东西呢?” “这是一种象征。”女人很无奈,“你没法彻彻底底地将自己的内心剖析救世主,总要有那么一些象征的东西作为证明,证明你是喜欢他的。” “我还是觉得你说得不对。”浊依旧杠精。 女人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的暴躁:“那你指的热烈追求是什么?” 浊眨巴眨巴眼:“我有在很认的喜欢他。” 女人觉得自己心梗。 浊又说:“这几天我会好好照顾他。” “这几天?”女人问。 “因为这几天过去袁安卿的身体也就好。”浊说,“他就可以和我一起做家务。” 女人觉得自己的气快顺不上来:“你就没想过,起码在追求期间包揽所有的家务?” 浊摇头。 女人觉得浊没救,脱单无望。 偏偏浊对自己还有万分的自信:“我的追求计划的太完美。” 女人捂住脸。 另一边,袁安卿在做完报告之后便去望袁瞻晖他们几个。 袁瞻晖起来没什么精神,在见到袁安卿之后他勉强扯扯嘴角:“救世主先生。” 他们过来的名义并不是被抓,而是以受害者的身份来做心理疏导的。 “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就这么普普通通就能过去呢。”袁瞻晖挠头,他们这些有意识的劣等分化体的体内都埋有一颗炸弹,一旦炸弹爆炸,他们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