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生要厉害得多,毕竟他的出厂配置改不了。 “那我也陪着你嘛。”浊说,“他像傻子一样地跑,跑几步就跑不动了。” 袁安卿又补充:“那他就互相搀扶着往上爬了。” “男孩扶着男孩,女孩扶着女孩。”浊耸肩,“那小孩还是机会。” “祂就设想过有机会,青春懵懂时的感情而已。”袁安卿注到浊的手扶到他的肩膀上来了。 “但我俩就一起了诶。”浊指的是那个梦境,“难不成因为我是青梅竹马?” 袁安卿:…… 他不知道浊怎么就这么理所当然地接受了青梅竹马的设定,但他说的也不算错。 “我俩那时候也顾及那么多啊。”浊说,“那么年轻就啃一起去了,一看就不是能忍的。” 袁安卿化用了浊的说法:“因为我俩都是孤。” 浊:“……” “我也爸妈和家庭限制。”袁安卿想了想浊开始那怂样,又说,“如果我任何一方有父母,家庭和谐,估计另一方都会忍着憋着,不敢让方知道,怕拖方腿。” 浊想了想,他觉得也是那么回事:“幸我爹妈都不了。” 袁安卿沉默。 浊又说:“我真是天生一啊。” 袁安卿扶额。 那群孩子已经看不到影了,但袁安卿和浊还这慢悠悠地晃,浊陪袁安卿聊东聊西,说了一堆之他忽然道:“我听到你跟他说么了哦。” “嗯?”袁安卿一时有反应过来。 “你坐休息室里说的我都听到了哦。”浊双手背身握紧,说这话的时候他有看袁安卿,“你让他陪我玩。” 袁安卿愣了一下,随无奈地笑了声。 浊声音又紧促了:“你我的能力了解的还是太少了,只要我想听,就算你顶楼,我地下室,我也能听得到。” “所我每次独处你都关注我?” “也不是,我不知道郑晓岸是不是绝安全的。”浊只是担心袁安卿的安危,哪里知道会听到这东西,“你明明都不乐出来。” “我当然乐出来。”袁安卿反驳他,“如果我不愿,还有谁能把我绑出来?” “你自己逼你自己出来的。”浊又说。 “我自己逼不了我自己,我只是想出来。” “你都不玩。” “我看你笑觉得开心。”袁安卿不认为自己一定得沉浸式享受玩乐,“这世上的快乐有很多种,我就喜欢看你傻乐的样子。” “傻乐?”浊问他。 “那,阳光开朗的笑容?”袁安卿换了个形容词。 “袁安卿。”浊的脚步忽然停住。 袁安卿看浊。 浊郑重的将双手都架袁安卿的肩膀上,随深吸一口气,忽然凑近袁安卿:“啊!!!” 袁安卿吓得往躲了一下。 浊当即松开他,乐呵呵地加快速度往山上跑去了。 “我跟你聊正经的,你吓我是吧?”袁安卿把眼镜推回去,随也跟着追了上去。 浊比袁安卿跑得快,但他始终都袁安卿的前面,袁安卿伸手指尖将将擦过浊的尾巴尖。 浊一边跑一边笑,乐呵呵的声音传到袁安卿的耳畔,袁安卿追了一会还是忍不住了。 他站定,捂着腹部蹲了下去。 “怎么了?”浊紧张起来,连忙跑回去跟着蹲下,结果他发现袁安卿是笑。 浊:“……你吓到我了!” “抱歉,抱歉。”袁安卿摆摆手,他还笑。 “你笑么?”浊不懂,刚才他俩追追赶赶的,袁安卿不生气就算了,怎么还这笑呢? 袁安卿脑门上已经开始冒汗了,这是刚才跑出来的“我笑你笑。” “啊?” “浊,你傻乐呵的声音很像一只大鹅。”袁安卿听了半天,实憋不住了。 浊装成熟阴冷模样很有一套,但他真放飞自我时,那个声音粗犷又豪迈,很像是大鹅那啊啊乱叫。 “你?!你!”浊一时哽住了,他的皮肤开始泛红,尾巴都蜷起来了,“你怎么这样?” “我这一趟确实白来。”袁安卿笑着说,“我一直为我家养的是只绵羊,结果你是个大白鹅啊。” 浊伸手就要去按袁安卿,结果被袁安卿躲开了。 这倒不是浊的反应慢,主要是前他要抓袁安卿,袁安卿也就乖乖站那等他抓,压根不会跑。 浊有懵逼地眨了眨眼睛,而袁安卿这时候已经往山上去了,他回头望了一眼,与浊视时,眼中有金光一闪而过,眼瞳仿佛变换成了一种暗橘色。 “哇!你为我抓不到你吗!”浊立即追赶上去。 “大白鹅叨人喽。” “袁安卿!” 他俩你追我赶,引得艰难爬山的人频频侧目,看起来和他刚聊过的高中生也多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