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冲冲的走在小溪边,因为安然下山了,连着步子都轻快了不少。见着言初走在前面,想要横穿这溪水必须要跨过石头,可这石头有斜坡,我对我自己很有信心,然后跳起来。 “言初,啊!” “小心点。”江元舒在我后面喊一声,我内心不屑一笑,开玩笑,我很厉害的。但是我忘了,天在下雨,长时间被溪水泡着的石头都变得滑了不少,眼前这眼前的景色翻转,我瞥见言初愣了两秒往我这边几乎是脚不沾地的飞奔过来的,这是我头一次见到他慌张的样子。 冰冷的溪水看着清澈见底实际上却深得厉害,江元舒望着林清渊掉下去,跳进水里。 一瞬间,心像是被压迫,我大口的想要呼吸,冰冷的水灌进我的耳朵鼻子甚至是呼吸道,我的头疼的厉害,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水花扑腾的声音,模模糊糊的看到远处一个黑色的影子向我伸过来。 好难受-----可是,很熟悉的感觉,仿佛我跳过无数遍河一样。 床边坐着一个人,他背对着我,就算他不回头我也知道他是谁。 “你是小孩子吗?”他发觉我醒过来,给我掖好被子,“如果今天没有人在----”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我的嘴张了张,那一刻,我真的很怕可是又很坦然,我坐起身,从身后揽住他的腰,他的身子微不可查的僵了僵,我侧头靠着江元舒结实的背,他的身上有一股温热的气息,和汗味不一样,温温柔柔的,和他的心一样。 “怎么了?吓到了?”他的声音听着似乎有些慌,转过身抱住我,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好像我是个只会撒娇的孩子。我在他的怀中蹭蹭,这种妈妈一样的感觉是那样的安逸,好像从来没有感觉到一样。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妈妈的爱?我问自己,就算知道我不会回答也没关系。 我发觉我们的关系好像有点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我坐在床上,听着窗外越来越大的吵架声,叽叽喳喳的听着人不少。好奇的从窗口望出去。 天色有些暗了,外面却很亮,她们端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正对着门说着我们听不懂的方言,叽叽喳喳的唾沫横飞,我的脸色冷了冷,想起大概是昨天的威胁引起这样的事情。可是我不后悔。 何爱听到动静走到门口,那群老奶奶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张口就骂何爱是外来的野种带来了灾祸,他的养父何国强更是引诱良家妇女。 我坐在房间里听得一愣一愣的,断断续续的才明白她们的意思。 “也许,我们应该做点什么了。”这表面不过是披着非自然作祟的皮,实际上不过是一代人的龌龊和无耻罢了。 “好了,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呢?”娇娇坐在房顶上,隐蔽在郁郁葱葱的树叶中,问身边带着笑的言初。“嗯----应该做点什么好呢?” “看看江元舒怎么做好了。” “你们请我来不过是想要我替你们为你们不能为的事。”江元舒不能眼睁睁看着何爱被人攻击,拉开那扇木门,扫过院子里的老人,这个村子真的是没有年轻人啊。 我站在他的身侧,此刻,我们算是深陷泥潭,大哥也不知道去哪了。“你们不也是没用的东西。”不知道谁 在人群中吆喝一声,顿时人群像是浪潮一样叽叽喳喳的。 “都给我闭嘴。”我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你们做了这么多年的畜生不如的事情,还想得到善终?”我的脑子里一幕幕的闪过那个女人被打的模样,梦中的女人被关在猪圈里透过门缝望着月光的模样,我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些人们,这些人真的有救的必要吗? 如果我们不出手是不是这个村子就会灭亡?我忍不住猜测。“善恶终有报,如果上天有眼,你们早晚都要下地狱。”我好像是那做营销的讲师,因为我从不相信这些却要让眼前愚昧无知的人相信善恶终有报这个理论,说实话,我都不自信了。 “我们世世代代这样,不是一样活的好好的。”不知道是丢出了第一个石头,砸的不是很准,丢在了我的面前,我挡在江元舒的身前,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像是花一样很容易就会受伤,所以我一定要保护他。一时间,大大小小的石头砸在我的身上,很疼,江元舒想要护住我却被我拒绝,我执意要保护他。 他察觉到什么,看着天,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三,二,一。”一阵滚滚雷声像是从远到近,一道闪电像锤子一样锤开天空这黑色的幕布。咔嚓一声落在了离我们所在的山谷中。我捂住耳朵,那声音太大,我的耳边像是炸开一样。 “哎?”娇娇仰头望着天,“江元舒很厉害嘛,连天地异象都能操纵。” “你的眼光还是不太准。”言初庭院中的两人,目光像是黏在她们身上一样。 渊儿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我,不过,就算是失忆了,还是和从前差不多,连着性格都分毫不差。我回头望着那枝叶繁茂的树木,总觉得有种很在意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那些老人窃窃私语,一下子怂了,我看着她们落魄的背影嘚瑟的笑着。 言初和娇娇两人到底去哪了?我坐在那小方桌前,江元舒给我清理伤口,“这种事情,能出现第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发生。” “村里的老人就是这样,见风是雨。”我好奇的看着江元舒“我感觉我们好像除了第一天在认真调查,今天好像没干什么事啊,你是不是也觉得这里的人没有解救的必要?”我期待的望着他,期待着他说出对。 我并不是想想回去,只是觉得这里的人真的不是人,或者说一只狗都比他们像一个人。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帮我上药。言初从外面回来,我看着他,还不等他寒暄忽然出声喊住他“今天的事情想必两位还不知道吧?” “我们已经听何小姐说过,伤的严重吗?” 我笑着回了一句“明知故问。”顺手捏起何爱送来的点心,这个点心从来没有做给我们吃过,也许今天的她受到了不少的打击,只是闷着头送了点心就快速的出去了。我忽然有一个想法“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现在我们到现在还没有遇见他们嘴里说的事情,有没有可能是那天晚上托梦的女人做的?” “也不是没有可能。” “假设这个可能成立,那么它总是要有一个目标的,那么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