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现在对于他来说,最最重要的是事业,不是女人。有了事业,他才能在家人面前抬头挺胸做人,才会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这是原则性问题。以他的条件,就算是到了八十岁,也不愁找不到老婆。反正女人遍地都是,何必这么想不开,单恋一支花呢?
但是两人返回包房的时候,他却不自禁的朝刚才那个房间瞄了瞄,并没有见到人,心里略有些失落,不知是不是因为没能看清楚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刚才看那背影判断长相应该也不会太差。
秋灵哭过之后,心情舒畅了不少,感觉有些饿了,便出去取自助餐。在搜寻了一圈之后,她只端了一碗热汤粉,少量青菜水果和一杯红茶。即使很饿,她也没什么胃口,吃的比较清淡。
没想到回房间的路上却出了意外。
(二)
一对衣着光鲜的小情侣在昏暗的走廊里天雷勾地火抱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她大老远便看见了。实在太辣眼睛,她只好低下头,端着盘子挨着另一边走。因为光线本就不好,再加上她又戴着墨镜,便走得很慢,在经过那对情侣时,她那侧房间突然冲出几个人,把她连人带盘子全都撞飞了去。好巧不巧,那碗热汤粉劈头盖脸地浇在了那对小情侣的身上,引来一串尖叫。
秋灵被推倒在地,右手掌擦破了皮,左小腿还被人踩了好几下,墨镜也掉在了地上,阵亡了。
闯祸的那几个小年轻一见大事不妙,哧溜一下就跑没影了,走廊里只剩下秋灵跟那对情侣大眼瞪小眼。
女生扯着身上的衣服包包,跺着脚气恼地跟男生抱怨:“亲爱的,你看,你送我的这身香奈儿全毁了。”
男生安抚了一下女生后,便怒气冲冲地朝刚从地上挣扎起来的秋灵怒吼道:“这位大姐,你也太不小心了吧。现在你说,怎么办吧?!”
秋灵站起来检查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发,还好,除了支离破碎的墨镜,手上的伤,小腿的痛以及裤子上的几个油点子之外,其他一切无碍。面对小伙子的质问,她不急不慌地跟对方评起理来:“刚刚是个意外,并非故意。这是公共场所,发生意外的话,所有人都必须承受后果。你瞧,我不也受伤了吗?我不是始作俑者,为什么要为这场意外负责?”
男生被她问住了,一时语塞。可他女朋友并不是个讲道理的人:“这些吃的是不是你拿的?现在汤粉全都洒我身上了,为什么不该你负责?”
秋灵气笑了:“小妹妹,这汤粉是我拿的没错,但却不是因为我的过失打翻的,怎么能把责任全都推给我呢?再说,如果你们不在这里卿卿我我,或许还能避开这场意外。我们同为受害者,要找人负责,是不是也该找刚刚那群把我撞倒的人呢?”
男生护女心切,生气地骂道:“这位大姐,你这就有些蛮不讲理了。第一,我们在哪亲热是我们的自由,别人管不着。第二,若不是你手里端着粉,我女朋友的衣服和包包也不会被毁。第三,你不过是擦破了点皮,我们损失的可是好几万块的东西,损失比你惨重得多,自然应该得到补偿。第四,毕竟是你理亏在先,是不是应该给我们道个歉先?可是你一上来就咄咄逼人,毫不知错,是不是有点太没素质了?”
秋灵彻底无语了,感觉今天真是霉上加霉,乌云盖顶,暗无天日啊。
她正欲反驳,工作人员已经闻讯赶来调解。
豪华包房里,田宇正拉着龚子歌鬼哭狼嚎,看到刚出去的小伙伴又转了回来,跟他们分享刚刚在走廊见到的八卦。
龚子歌隐约听到有人在说:“何大少.......”,他便推开田宇的魔爪,佯装拿酒,实则是听璧角。
“什么?何英俊真的跟人在外面吵架?哎哟,谁胆子这么肥,敢去招惹这个混世魔王啊?”
“不知道,只见到是个穿着白衣服的女的,长得娇娇弱弱的。”
“不会是何大少脚踏几只船,搞出的什么始乱终弃,当场捉奸的戏码吧?”
“净瞎扯,那女的一看就不是何少的菜,看年纪也不搭啊。”
“就不兴他换换口味,调剂调剂啊?”
“呵呵呵呵,你说的是自己吧。”
田宇一曲唱罢,回去找龚子歌,找了一圈却不见人,问了一圈也没人知道。田宇心想,估计是酒喝多了,放水去了吧,便不再介意。混进朋友堆里,跟着一起胡吹海聊。
这时,龚子歌正站在走廊里人群外看热闹呢。透过稀疏的人头,借着昏暗的灯光,他总算是看清了那个白衣女子的脸。确实如他所料般,清秀且顺眼,虽不属于特别惊艳的那种,却是非常耐看型,只是现在眼睛因为哭泣肿得非常明显,在那么迷幻的灯下依然看得出曾经哭得有多惨烈,看来失恋对她的打击确实很大。然而此刻,她却展现出与柔弱的外表和失恋女的状态完全不一样的精明与冷静。
她略带沙哑的女中音透过人群飘进他耳中,磁性中带着不容侵犯的气势:“如果这位先生和女士觉得刚才的意外需要我的道歉,没问题,我完全不介意向他们当面说声对不起。但是,若是他们想因此讹上我,让我为这位女士的这身行头买单的话,对不起,恕我不能认同。因为我本身也是这场意外的受害者之一。我认为之前我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向各位解释的非常清楚了,不需要一再重复相同的话。还是请这位经理想办法联系到刚才使用这个房间的人,找出真正的始作俑者来承担责任,好吗?”
经理很明显为难地搓着双手,感到十分棘手。这些客人他一个都得罪不起,附近都是高档社区,来这消费的很多都非富即贵,身份不一般。若是原来这房间消费的人是某位大人物的亲戚,那不是把人给得罪光了吗?看来看去,他还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看起来像个普通白领,比较好欺负,不,好